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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现在心如死灰,幼桃急得都要哭了,她忍不住上前,轻声唤了一声,“夫人,您没事吧,您不要吓奴婢。”
就算大人如此狠心,您也不要这么伤心,万一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夫人,您别吓奴婢。”
幼桃又重复了一遍,她正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安慰夫人。
大人之所以给夫人喝避子汤,不是因为不爱夫人,而是太爱夫人了。
嗯。
对,就是这样,夫人还小,若是现在要孩子,肯定很伤身子的……或者是因为刚刚大婚,大人是想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
“嗯?”
床上的花花被幼桃略带哭腔的话拉回了思绪,一脸懵。
她刚刚在“我一定可以,我必须能行”
的心理暗示下,终于艰难的吞了这碗药汁,然后花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之后又在感叹,相公的药,果然……与众不同。
顺便畅享了一下解毒之后的美好生活,结果一转头,便看见幼桃一脸要哭了的表情。
“你咋了?哭什么啊?出什么事了?”
花花自然不知道现在幼桃和随风院的其他人已经将这药汁认作了避子汤。
“没,没事。”
幼桃擦掉没忍住而流出的眼泪,看来夫人是打算装作不在意这件事情了,那她不可以再这副表情,徒惹夫人伤心。
“夫人是要继续睡会儿,还是起来?”
花花看了看外面,天色还早,还没怎么亮,就想着再睡个回笼觉吧。
但她刚刚被这解药一刺激,瞌睡已经没了,然后又想到昨天田嬷嬷说今天要开始教习,她伸了个懒腰,决定还是起吧。
“起。”
她的话刚说完,不远处的小丫头们便捧着东西靠近了。
花花现在对于有她们伺候的事已经适应良好了,于是也就乖乖的,任由着幼桃她们替自己更衣,又在她们的伺候下洗漱。
“幼桃,我相公呢?”
花花从醒来之后就没看见相公,她还要跟相公说说月钱的事情,昨天自己一直在惊吓中度过,晚上又只顾着相公的手了,一直都没跟他提这个事儿。
现在她没有钱,幼桃他们的月钱肯定是要相公给的。
相公身上有很多银票,但那些银票是要攒着买房的,所以不能用。
话本子上说,当官的是有俸禄的,那相公作为王府的属官,也应该是有俸禄的吧,那就将俸禄用来付月钱,哦,还要先还芗芗的五百两。
也不知道相公的俸禄是多少,够不够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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