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比较熟悉的朋友一样吧。
只是在家里要避嫌,也不是要掩饰什么,只是不愿意有额外的麻烦。
但静似乎不再避讳我,她在家里大部分时候是不戴胸罩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眼睛瞎了,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晃动,有的时候外边只套了个毛衣,会看到尖尖的凸起,大部分的时候我是目不斜视的,偶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会故意盯着看,而她也只是用眼睛剜我一下,而我毫不在意,眼睛自动锁定了,而最后一般都是她投降,躲进屋里,也有的时候她会回去套一件外套出来,这个时候我就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叹气,惹得她嘿嘿直乐,而全身抖动的时候我往往下巴会掉到地上,在衣服外边能看到“波纹”
,就是传说中的乳波吧。
静的奶子应该比婷婷大很多,但婷婷的更坚挺,婷婷的是Q弹的,而静的会晃,罩杯什么的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大,挺大。
但我和静也仅止于此。
其实就是普通的朋友,额外有一点点暧昧。
进入了十二月,街上就有了圣诞节的味道,街边的树上开始有装饰的小灯,一出地铁口静的眼睛就开始发光,像个小孩子,而我只是微笑着在后边跟着,她兴奋的看着,闪烁的彩灯映在她脸上,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她是我的女朋友……
越到年关,公司反而越忙,而且远大集团更像一个国企,要营造一种忙碌的假象。
一周6天,至少有4天是加班的,在圣诞节的前一天,吃过晚饭刚打完“六冲”
(沈阳的一种6副扑克一起打的玩法),突然肚子开始剧痛,平生第一次做了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我还是清醒的,我还记得我们领导要我家人的电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看到婷婷趴在我的病床上,我一动她就醒了,疲惫的双眼带着微笑,大概用了20分钟我才搞明白,急性阑尾炎,我被咔嚓了一刀,手术已经做完了,然而不一会儿我又昏迷了,应该是麻药药效还没过。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上午,婷婷还守在我的身旁,还有个护士跟她聊天,婷婷见我醒过来,连忙用吸管喂我喝水。
我感觉浑身无力,听婷婷的声音似乎离我很远,婷婷把毛巾打湿了,给我擦脸、胳膊,那个护士也没有走,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婷婷说话,我问婷婷“你们认识啊?”
她俩看了我一下,突然一起笑了起来,笑得我头晕脑胀,直到护士长过来敲门她俩才止住了笑,婷婷笑着说:“嗯!
是……哈哈……是我同学”
,“哈哈哈,咯咯咯”
她俩又笑了起来。
这一次突然感觉那个护士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可能是麻药的问题,脑袋有点不灵光,“我见过么?”
我疑惑的问。
“你看看,见过没?”
小护士摘下了口罩。
“哈哈哈……哎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是静。
一笑,牵动了伤口,赶紧憋住。
婷婷再也忍不住,拉起静跑到了门外,隔着门也能听到她俩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用没有打吊瓶的手挠了挠头,太巧了吧!
只知道她是做护士的,没想到这样的巧合。
过一会儿婷婷进来了,收拾东西要走。
“怎么走了?我怎么办?”
我装着可怜。
“不管你了!”
,静也进来了,“你真没良心,婷婷一晚上没睡,你到是呼噜打的山响,让她回去洗个澡,睡一觉,有事你按铃。”
她和婷婷一起出去了,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病房有两个床,但只有我一个病人,后来知道是静和她的教授打了招呼。
吊瓶打上以后,不感觉饿也不感觉渴,但打到了第三瓶的时候,我发现了问题,我想尿尿,但婷婷还没有来,我就先憋着,当第三瓶打完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到极限了,这个时候门开了,静进来了,拿着一个小本子,“喂!
1床的病人,上午去了几次厕所?”
她一本正经的问。
“没去过!”
“咦?不应该啊?一般打到第二瓶就应该会去厕所啊,你着第三瓶都快完事了,等下,我去问问大夫”
“哎!
不用,我……我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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