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珠心里一紧,忙与琳琅一同往直房里去了。
直房里已经是黑压压一屋子宫女太监,全是乾清宫当差的人。
魏长安站在那里,板着脸道:“万岁爷那只子儿绿的翡翠扳指,今儿早起就没瞧见了。
原没有声张,如今看来,不声张是不成了。
”便叫过专管皇帝佩饰的太监姜二喜:“你自己来说,是怎么回事?”
姜二喜哭丧着脸道:“就那么一眨眼功夫……昨儿晚上还瞧着万岁爷随手摘下来撂那炕几上了,我原说收起来来着,一时忙着检点版带、佛珠那些,就混忘了。
等我想起来时,侍寝的敬主子又到了。
只说不碍事,谁知今儿早上就没瞧见了。
这会子万岁爷还不知道,早上问时,我只说是收起来了。
待会儿万岁爷回宫,我可活不成了。
”
魏长安道:“查不出来,大伙儿全都活不成。
或者是谁拿了逗二喜玩,这会子快交出来。
”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下也听得见,魏长安见所有人的屏息静气,便冷笑一声说:“既然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客气了。
所有能近御前人,特别是昨天进过东暖阁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
御前行走的宫女太监,只得皆出来,琳琅与画珠也出来了。
魏长安道:“这会子东西定然还没出乾清宫,既然闹出家贼来,咱们只好撕破了这张脸,说不得,一间间屋子搜过去。
”琳琅回头见画珠脸色苍白,便轻轻握了她的手,谁知画珠将手一挣,朗声道:“魏谙达,这不合规矩。
丢了东西,大家虽然都有嫌疑,但你叫人搜咱们的屋子,这算什么?”
魏长安本来趾高气扬,但这画珠是太后指过来的人,本来还存了三分顾忌。
但她这样劈头盖脸的当堂叫板,如何忍得住,只将眼睛一翻:“你这意思,你那屋子不敢叫咱们搜了?”画珠冷笑道:“我又不曾做贼,有什么不敢的?”魏长安便微微一笑:“那就好啊,咱们就先去瞧瞧。
”画珠还要说话,琳琅直急得用力在她腕上捏了一把。
画珠吃痛,好歹忍住了没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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