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亭匀诩笑,「各地风俗罢了,明州四季暑热,当地人的衣著自然会少一些,而且西靠外族,民风彪悍,对於“男不露脐,女不露皮”的国俗自然是不甚在意的。
」说完却不见对方反应,他看过去,才发现严既明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眼中难掩qíng谊。
「嗯,先生说的与书中所讲毫无差池。
」严既明合上书卷,靠著对方的肩头,眯上了眼。
「呵,既然有解,又何须我多言,是在看笑话麽?」阮亭匀捏捏肩头那直挺的鼻子,逗玩起来。
严既明蹭了蹭,「我不过是喜欢看先生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模样罢了。
」
这难得吐露的倾慕爱语自然叫阮亭匀笑开了眉眼,搂紧对方又是一阵腻歪。
马车走走停停,过了六七天,便到了相州,此处有一座万祥寺,香火十分旺盛,更听说寺中求姻缘是特别的灵验,阮亭匀去万祥寺,自然是去看老友。
听带路的小沙弥说住持正在禅房中冥想,待阮亭匀走至门廊处,禅房的门正好打开,万祥寺的唯觉住持看起来与一般和尚无异,亦是著海青与相衣,脚上罗汉鞋,手中一串挂珠。
「阮施主,别来无恙。
」脸上带著熟稔的笑容。
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看起来比先生还要大上十几二十岁。
唯觉住持带著二人去到寺中一处幽静的亭廊,严既明站在亭中,远望郁郁葱葱的山林,颇有几分花香鸟语透禅机的意味。
「阮施主之义行,实叫人钦佩。
」唯觉说的真诚,阮亭匀的xing格,他再知道不过,逍遥自在惯了,能待在上华如此之久,更为百姓做了这麽多,实属不易。
「住持言重了,我亦是心有计较。
」说完便看了看严既明的背影。
住持一怔,双手合十,「原来竟是如此。
」曲曲折折,全是为了他人。
怕是对方的这些心思从未向旁人坦露罢,果然,所谓的心怀天下都是旁人揣测,这才是他知道的阮亭匀,同霍王爷又是何其相似!
「住持说……我如此,能否还上?」阮亭匀抬眼。
「因果机缘,以一人之福换众人之生,皆可矣。
」唯觉住持笑道。
严既明看了山色,亦坐下同二人谈天论地,茶水凉了,他便会习惯xing的上前替换,看得住持言笑连连。
之後,同住持一起用了斋饭,二人在这庙中逛了起来。
来到传闻香火极盛的主供菩萨殿前,「清和想要去看看姻缘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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