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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走了再拆开吧,算我,和秦恬给你践行的。
”
我这才想起,她以前还给过我一条编织的围巾,黑色,如果到了东线,应该用的上,于是翻出来,和奥古给的包裹一起塞到箱子里,很快就满了。
“海因茨。
”奥古的表情还是很复杂,他深吸一口气,“这场仗,会很痛苦,你知道吗,你把自己带到了地狱里。
”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小时候耳边最多的,就是奥古的父亲在和俄国人打仗时的故事,那感觉,就像恐怖小说。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了,但是……无论怎么样,不管是不是为了你妈妈,或是为了我,甚至,我可以让你回来报复秦恬……你一定要活下来……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
报复秦恬,多大的牺牲啊,我苦笑。
“弗兰克已经走了,凯泽尔也在那儿生死不明,我……”他捂着额头,不断的深呼吸,“我恨我没用,什么都无法改变。
”
“你又想改变什么呢?”我奇怪的问他,“你想改变什么?你能改变什么呢?元首的一切领导都是正确的,只是我们所面对的比较严峻罢了,我们终会胜利,就算你一直怀疑,但我从未怀疑过。
”
他低头沉默,然后摇了摇头,嘴角是自嘲的笑:“是啊,我只能迎头赶上,来吧,兄弟……过来。
”
“干嘛?”我狐疑的看他。
他张开双手,微笑道:“给个拥抱吧,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说不定我也会去,也有可能去了西线……谁知道呢。
”
我心里有点暖暖的东西,上前,他紧紧的抱住我,沉默了许久,他忽然笑道:“秦恬要是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眼冒绿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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