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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抱歉的向护士笑笑,道了声“对不起”
。
护士看他眉清目秀生的温柔没再发作,临走前还嘱咐一句:“你这石膏沾水了吧,赶紧去骨科换一个。”
送走护士,郁言疲惫的揉了把脸,对周放说:“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没考虑周全,给你添麻烦了。
时候不早了,这里我等着就行,你先回去吧。”
周放还要说什么:“小言……”
郁言只摇摇头:“走吧。”
说郁言忘恩负义也好,说他过河拆桥也罢,他不想再让别人窥见自己的难堪。
爱人的冷漠、猜忌、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看似美好的生活中,那些摇摇欲坠的东西,他只想闭着眼藏起来。
周放走后,郁言坐回椅子上,单手撑着膝盖,低声说:“你也走吧。”
程深颧骨被拳头打红,这会儿开始发紫,闻言一屁股坐在郁言身边。
大概是吵架吵的嘴干,他拿起手边郁言喝了一半的热可可,一口气把剩下的全喝完了,才不满意的说:“周放能陪你,我就不行?”
郁言觉得累,骨头缝都透着酸涩。
他直起腰背,靠在冰冷的椅子上才觉出舒坦:“程深,我不想和你吵架。”
程深捏住塑料瓶,瓶身刚一受力就扁了,巧克力香气从吸管里冒出来,却没人尝到甜头:“我就是来找你吵架的吗?”
郁言从眼缝里看他,漆黑的眸子里,那点意思再明显不过——
难道不是吗?
但他不想再争了:“你能来医院我很感激,时间不早了,文文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出来,你先回去上班吧。
有什么话,我们回头再说。”
程深自知理亏,出门前就请好了假,如今更不肯走。
他看着郁言难看的脸色,送上一点迟到的心疼:“刚刚护士叫你去换个石膏,走吧,我陪你去。”
郁言拒绝道:“等文文出来再说。”
“那你自己去,我替你守着。”
程深摸了摸郁言的脸,被冷气吹的冰凉。
郁言偏开头,挂上一点强硬:“不去。”
“别跟我赌气。”
程深耐着性子说:“身体是你的,自己都不珍惜指望谁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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