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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接电话吗?”
刚刚那个电话大概就是他打的——戚臣只会在他觉得我能接电话的情况下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有接,他就会改成发短信。
好几次临时开会,我们都是这样联系的。
有点像是上学的的时候在课堂上给女朋友写小纸条一样——虽然我上学的时候没干过这种事——有些隐秘的快乐。
我飞快地打字,将这该死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并且用了两百字怒斥楚令尘油腻的调情技术。
戚臣回得很快:“他知道你躲在桌子下吗?或者说他知道你在吗?”
“好像吧,我不太清楚他有没有看到我。”
“他们两个是不是坐得很近?”
“你怎么知道?”
虽然知道这不难推测,但不知怎么,我就想逗逗戚臣。
“……你不是说他们在勾搭吗?坐远了怎么勾搭?”
这条隔了一会儿才发过来。
我想象了一下戚臣一脸淡定地打这些字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们不就离得挺远嘛,你不是就把我勾搭上了吗?”
戚臣没回我这条,我猜他是害羞了。
他问我能不能从桌子另一边钻出去。
“能是能,就是门只有一个,在小鹿皮的后面。”
我也想过溜走,就是有些困难。
“那间屋里不是有个长屏风吗,你到那后面去。”
我不太记得这间屋里的陈设是什么样了,但我还是试着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刚好在楚令尘他们的对面,桌子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我附身绕到桌子偏左的方向,发现还真的有一扇折叠屏风,只是跟墙上的图纹很像而容易被人忽视。
“我躲好了。”
我发了消息给戚臣,他回了一个心给我。
大概三分钟后,我听到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一个小推车推到屏风后面,推着车的侍应生扔给我一件同款的制服。
我只穿外衫和裤子,几十秒就换好了。
等我代替那个侍应生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在玩火山冰雕——怪不得叫了那么多人进来。
缈缈干冰里,楚令尘的容颜模糊,只能看到他搭在小鹿皮肩上的手——勾搭得真是快。
我快步走出去,那个侍应生也很快地跟着我走出来。
一出门,我就反手握住他的手。
天气这么热,他的手却好凉。
“你在我的酒店里都敢擅离职守?”
我不回头,只是一边问,一边拉着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诶,生活所迫嘛,我金主有难,不敢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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