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赋”
是青壮年免除徭役要交的钱,因为成年男子每年都要给国家服徭役,为了不去服徭役,就要交“更赋”
,如果不幸被抽中去戍边,要交的钱就更多了。
“户赋”
以家庭为单位,每年要交二百文。
而“献费”
则是孝敬皇帝的钱。
搞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后,鱼娘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的赋税能重到“家田输税尽”
了,也完全理解古人为什么不想分家了。
香樟树浓密的绿荫为这群穷苦的百姓遮挡了一丝暑气,可并不能遮挡生活的重担,他们的绝望痛苦发自心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苦劳作,只能勉强果腹,稍有意外,就会掉入深渊。
鱼娘不忍心再待下去了,心软又有何用,她和他们一样,都是乱世一浮萍,身不由己。
第4章受伤夜晚,万籁俱寂,哒哒的声音由远……
夜晚,万籁俱寂,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吁—”
寨门被拍响了,守门人猛地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大半夜的,谁啊?”
“柱子,是我,李家你伯山哥。”
柱子睁大眼,提灯照了照,只见一个二三十岁左右年纪的人站在寨门前,大约是做久了生意,脸上不自觉带了三分笑意,看着和蔼可亲极了。
“伯山哥,你怎么大晚上的才回来。
路上多不安全啊。”
“白天事忙,正好最近酒楼生意差,东家给我们放假,原本打算明日再启程回来,可想着好久没见家里的爹娘了,归心似箭,就干脆今晚回来了。”
李伯山又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守门的?”
柱子挠挠头,“石头那小子去撒尿了,伯山哥,你先等着,我给你开门。”
“哎,有劳了。”
李伯山驾着骡车走进了镇里面,整个人都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在经过柱子身边时,提醒道:“柱子,寨门只有你和石头两个人守,提点心,最近外面实在不太平。
你娘只有你一子,要是你出什么事了,她怎么活?”
柱子拍拍胸脯,“伯山哥,你放心吧,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双眼。”
李氏医馆的门在深夜被敲响,“爹,是我,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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