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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我们白的琴声和笑容吸引了,”
“漂亮的话都爱听,”
任何听到恭维的话都会开心,我忍不住笑出来。
“你不觉得我什么都不做有些可惜?”
荒川扑到床上的时候还是吓了我我一跳,“我们白笑起来真的很迷人。”
他离我很近,哦,这个男人的脸看起来没有破绽,真是完美的侧脸。
“我想我该睡觉了,”
笑着告诉荒川。
“嗯。
晚安。”
荒川竟然笑了,然后说早点睡他去洗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荒川已经晨跑回来,备好早餐,睁眼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了苗冬已。
“苗小茴,我要香蕉牛奶,”
眯着眼睛醒来。
“你说什么?”
“哦,没事,给我牛奶,”
荒川的日语几乎没有口音,标准的就像教学磁带。
“我们荒川要再次送我去机场么?我要回家了。”
“当然,旅途愉快,白。”
“嗯。”
“很遗憾牧野婆婆的事情,白,你要过得幸福。”
“嗯。”
每个人都说苏白你要幸福,你要幸福——说的好像快乐幸福由得人选择。
飞机在云层游动,鸟飞不到这个高度,天空寂寞的没有一丝声音。
我带着耳机,单曲循环《あの子はだぁれ》,Rainbook的声音都要听哭我。
你真是个令人欢喜的人,你的杯不应因我而空。
来往的生命是场悲剧,浓情深烈必以死来句读。
我这命里的旅人,天涯四散,一去是多少年,终于还要回来,像是回家的候鸟,抖着翅膀颤巍巍的落下。
波多黎各的雨停了,之后我便坐了航班回国。
像我和苗冬已这样苦恋情深孽缘难禁的两个人,我以为会出现些像言情剧那般我航班失事他抱憾终身,或他赶来接我路遇车祸我他床头十几二十年情深之类。
但可惜没有。
航班顺利到达,几乎一分不差。
苗冬已来接我时塞车没赶上见我下飞机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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