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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斯立刻照做。
他总是迫不及待赶到畜栏去骑“番瓜”
。
噢,她多么希望能够告诉契尔迈斯的进展──更好的是,他能够亲眼看到!
她闭上眼睛。
契尔总是不断侵入她的思绪,甚至侵扰了她的梦境。
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过去唯一占据她心思的只有绘画,她从不曾对任何男人有兴趣。
现在她唯一关心的男性是迈斯,但他偏偏又是契尔的儿子,结果是两者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她收好画具及迈斯的画,强甩去圣诞夜的清晨契尔立在窗边、微笑望着她的情景。
当时的他不再令人望而生畏,黑发微乱,衬衫的领口敞开。
稍后她才知道契尔递给她的手帕事实上是他的领巾──无怪乎它的气味格外醉人。
还有他的笑容──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明亮的眼神,和嘴角迷人的笑纹。
她只曾看见他笑过几次,而最令她感动的是他看着迈斯和“帕卡”
在一起时的神情。
他的脸庞变得温柔无比,眸里盛满了渴望,揪紧了她的心──即使是在八个星期后回想起来的现在。
八个星期了,然而她仍无法停止想念他。
问题在于,她不知道等他返家后,她该怎么做。
她必须设法将他阻挡在心房外,收束像野马般脱缰的思绪,不去想契尔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他的手抚过她的上臂,以及他温暖的气息扰动着她的耳后……
她必须设法和他保持距离。
她别无选择──她对莉莲的忠诚是最重要的,个人的感觉无足轻重。
但她多希望她的胸口不会如此疼痛,还有她的下腹不会悸动着令她无所适从的陌生渴望!
琼安气愤地拭去渗出眼角的泪水,打湿毛巾,擦去迈斯涂抹在桌上的水彩,衷心希望她也能同样轻易将契尔自心头拭去。
瞧见迈斯朝马厩跑来,图比漾开个大大的笑容。
“你来了,好小子。
记得『番瓜』的甜点吧?”
迈斯点点头,摊开掌心里的白糖。
“在这里。”
“过去那边的围栏吧,『番瓜』一直在等着你。”
迈斯立刻拔腿跑去,“帕卡”
紧跟而去,琼安和图比被拋在最后面。
她告图比迈斯的画。
“他进步得很快,而且不只在绘画和说话方面。”
图比道。
“他对马匹很有一套,就像他父亲一样。”
“他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和马匹玩在一起,”
琼安道。
“我衷心感激『番瓜』对他的帮助──还有你,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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