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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我亲哥该有多好。”
谢千宁叹口气,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
陆恪行看了谢千宁一眼,东海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遑论两个:“孤应该没办法像你一样被当成郡主养在宫里。”
谢千宁眼睛都瞪圆了:“殿下,您竟然还会开玩笑。”
“孤本来就是个普通人,连句玩笑话都不能说吗?”
陆恪行朝着谢千宁丢过去一沓东西,“废话那么多,我看你又想偷懒。”
“我回京难道是为了被你使唤吗?好心没好报。”
谢千宁咕哝一句,还不敢说的太大声,陆恪行那家伙看似面和心善,不轻易与人计较,其实满肚子坏水,特别能记仇。
春猎那次的事情,他估计能记仇到地老天荒,等他死了还能在他坟前每年念叨一遍的那种。
洛擎远到荣王府的时候,陆知意还在睡午觉,他轻手轻脚进门,刚走到床边,陆知意就醒了。
因为刚睡醒,眼睛蒙着一层水光,洛擎远俯身亲了亲他:“睡醒没有。”
陆知意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软软道:“你干嘛呀,一回来就欺负我。”
洛擎远低声笑:“想你了。”
陆知意顺势靠在他怀里:“睡太久,头疼。”
“都快成小懒猪了,成天不是吃就是睡。”
洛擎远捏了捏陆知意的脸颊,都这样了也不长肉,还消瘦了点,真是让人操心。
陆知意威胁似的看着洛擎远:“怎么,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我哪里敢啊。”
洛擎远低声道,“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这还差不多。”
陆知意坐直,伸出一只手搭在洛擎远胳膊上,哑着嗓子命令他,“扶我起床。”
洛擎远将人扶起来,又伺候他穿好了衣服。
他打开窗户,微风吹散房间里的闷热,陆知意这才真的清醒了。
“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洛擎远道:“已经忙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没什么事,正好明日又是休沐,我跟恪行说了一声,提前回来了。”
陆知意打了个哈欠,看着脸色还是不算好:“你这算不算是以权谋私。”
洛擎远失笑:“我这挺多算是见色忘义。”
陆知意勾过洛擎远的下巴,学着浪荡公子的语气:“我看洛大公子才是真的绝色,不如随我回家吧。”
“世子家里的那位要怎么办?”
洛擎远将陆知意一把捞进怀里,牢牢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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