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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
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
他在欲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
”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咏善听得没头没脑,却还是低声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帮你弄就是……”蓦地就哑了似的,没了声音。
被子下面,一只手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胆子不大的乱碰了碰,却被亵衣挡着,根本碰不到里面。
咏善瞬间惊喜若狂,腾出一只手,几乎把自己的亵裤撕成几片,抓着咏棋的手,引导他覆在自己那里,激动又温柔地轻轻道:“好哥哥,你可别把手缩回去。
”
咏棋又窘又羞,想着自己一定疯了,但手已经碰到那个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上,就像上了战场一样不能回头,只能闭着眼睛,一面享受着咏善刻意讨好的伺候,一面逼着自己也去安慰咏善。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硬,又因为过于羞涩,这种毕竟是不伦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道不免过大。
咏善虽然身体强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勃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乱捏乱揉,顷刻痉出一额冷汗。
咏棋也觉出不妥,转过头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唇,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慰他道:“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弄的还舒服。
”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两人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彼此胸膛急剧起伏,一同急促喘息,就这样尴尬地僵了片刻,咏棋把手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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