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起自寒微,无古人之博知,好善恶恶,不及远矣。
今得万物自然之理,其奚哀念之有。
皇太孙允炆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内外文武臣僚同心辅政,以安吾民。
丧祭仪物,毋用金玉。
孝陵山川因其故,毋改作。
天下臣民,哭临三日,皆释服,毋妨嫁娶。
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
诸不在令中者,推此令从事。”
越千玲一字不落的说。
“就是说下一个数字就隐藏在遗诏里,可是什么意思呢?”
顾安琪诧异的说。
我口里一直反复念着文字,慢慢摇着头说。
“惹天仇……不是遗诏里的内容,是时间,是朱元璋立遗诏的时间!”
“朱元璋立遗诏的时间是洪武三十一年。”
越千玲想了想忽然大声说。
“是七,这个数字是七,朱元璋洪武三十一年整好七十岁!”
萧连山率先小心翼翼的踩到刻有七的分格里,果然安然无恙。
大家看见对面的石门已经触手可及,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最后一句文字是也有清光遍九州。
和其他六句不一样的是,这一句单独的刻在一面墙上,可见这一句非比寻常。
“为什么偏偏把这一句单独刻出来了?”
顾安琪不解的问。
“因为这一句和之前六句是不一样的。”
越千玲很肯定的说。
“千玲,有什么不一样?”
萧连山问。
“之前六句都和朱元璋一生有关,可这一句并没关系,甚至不是朱元璋所写!”
“不是朱元璋写的?既然不是他写的怎么会刻在这里?这句谁写的?”
萧连山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是元太子的新月诗。”
秋诺心平气和的说。
“他是元朝最后一太子,在被明朝推翻后,成为北元帝王,就是后来的元昭宗。”
“朱元璋修建明十四陵,怎么把敌人的诗刻在这里?”
顾安琪意外的问。
“秋诺,这元太子什么来历啊?”
萧连山也追问。
“元昭宗在政治上没什么太大的建树,好佛法和书画,他的汉文化功底颇为深厚,除能写一笔潇酒遒劲宋徽宗体书法外,还会做汉诗,其诗大多散轶不存,现在流传下来只有一首《新月诗》。”
秋诺说完把新月诗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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