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T，牛仔裤，右肩上垮着一块画板，目如朗星，年轻俊朗，在有些熙攘的街道上引来不少侧目。
宁成聿隔着单向透视玻璃看着宁十一走近，走到车附近停下来，弯腰敲了车窗。
宁成聿把头转过来，开了车锁。
宁十一坐到副驾，把画板放到后座，系好安全带，宁成聿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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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翎呢”
“刚走”
“玩得开心吗”
“嗯”
两人陷入了沉默。
不过好在确定了宁十一是和欧翎一起的，宁成聿还算放心。
有手机振动的声音，宁成聿刚想去拿手机，宁十一就接通了电话。
宁十一把手机放在了右耳，宁成聿听不清楚对方的声音。
“回家了”
“还没，在车上”
“嗯”
“还没”
“嗯，知道了”
“好”
“嗯，拜拜”
宁十一挂断电话，宁成聿轻咳了一声：“同学？”
宁十一“嗯”
了一声，没了下文。
又行驶了一会儿。
“我给你带了巧克力，放冰箱里了”
“谢谢”
宁十一一句稍显生疏的‘谢谢’把宁成聿弄得有些窝火，踩着油门往家走，没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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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宁成聿换了衣服坐在客厅回复消息，宁十一在餐桌上看着手机，等严姨端来牛奶，三两下喝完径直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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