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
就不听!”
“你别太过分啊!”
“我今天就过分了!
你把我怎么样!”
“那你别回来见我了!”
“不见就不见!
你……”
我没听边静后面说什么,把电话摔了。
那时侯,我的确被她或者说被女人纵容惯了,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准备把她凉在一边随她闹吧。
一连3天,我和边静都处于冷战之中,互相不打电话。
温佩德倒是天天来电话百般感谢我,一会说边静又上台了,一会说笑容没有了,一会又问我还能不能再让她笑一笑。
“靠!
这就是你们美国人的恶劣本性,觉得全世界人都该为你们服务,稍微差一丝一毫都不行,你当这是伊拉克啊!
怎么着,她不笑你还要轰炸俺们家啊,是不是还要辩解说是误炸啊”
“靠!
你别跟我急呀,咱不谈政治成不成,挨不上啊,哪儿跟哪儿这是”
“都一个道理。
人家小姑奶奶能上台就给你面子了,别登鼻子上脸。
我们两个正冷战呢,你们美国人这方面最有经验,一时半会儿解不开这疙瘩”
“这真是意外,对不住您了”
“少来这套。
告诉你啊,你可给我好好保护那个小姑奶奶,多派点保安伍的,别光想着挣钱”
“你放心,我贴身保护,让他们往我胸上摸,够革命献身精神了吧?”
“够了,别贴的太近啊,小心回北京灭了你!
哈哈哈哈”
到了第三天晚上,边静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心里想既然已经乖乖上台了就证明我的威胁还是有用的,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
由于刚出院不到2个月,我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还不能适应报社繁重的工作,我跟社长商量了一下,老爷子很慈祥的让我在家里办公,暂时让两个副总编分担我的工作。
我也带了一部分稿件回到家,审阅完了就通过电子邮件给编辑发回去。
现在报社竞争非常激烈,我丝毫不敢放松,而且,我们总部的领导们特别关心报社的经营情况,几乎三天一问五天一查,再过3天我就要去总部汇报工作了,我来到电脑桌边开始写工作总结。
不知道为什么,心老塌实不下来,一会儿想想边静,一会儿想想工作进展,连续几篇草稿都被我写了撕、撕了又重新写。
已经午夜了,边静还没有来电话,我烦躁不安,在屋子走来走去的,心里暗自痛骂:臭丫头回来就休你!
可是,我几次都不争气的伸手拿起电话,又几次把电话放下。
那时侯,每次吵架后,都是边静先开口打破僵局。
那时侯,每当冷战一段时间,都是边静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那时侯,不管有理没理,边静总是很大度的来安慰我,向我甜甜蜜蜜的表白一番。
那时侯,只要我真的发火了,不管边静跑到多远,她都会打来长途电话告诉我她依然爱我,要我不要再生气了。
午夜的钟声已过,电话没有动静。
我心乱如麻,反复看着边静的照片,她那纯洁的笑脸让我意乱情迷。
分离是这样让人难忍,分离真的会冷却我和边静的爱情吗,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牵挂、这么不舍、这么患得患失、这么神情恍惚过。
以往,我们之间的冷战从来不超过24小时,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了,我开始受不了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边静是否依然爱我。
已经到了凌晨2点,边静还没有打过来,我的胸中忽然一股无明火冒了上来,嘴里不住的恨恨的骂着:“老子再等你10分钟,过了十分钟你这臭丫头还不打电话,老子跟你没完!”
我这辈子没让女孩子这么不把我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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