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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未明定睛一瞧,那草堆上看着眼熟的可不就是自己亲手猎到的银虎皮,登时酒就醒了一半。
“你……你这算是鸠占鹊巢?可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傅剑寒笑道:“我前些日子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机关。
头顶上园子现在虽然荒废,但当年想必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宅地,阔绰的很。
这里或许是原先的地窖什么的。
傅某找到这里时,地上的灰结了有寸把厚,显然好多年没人来过了,不要紧。”
“与其说地窖,我怎么觉着更像地牢。”
“地牢也不打紧,比衙门那里宽敞。”
傅剑寒把火折子塞进石壁上的一个凹洞,又走向一边的水桶,“这井水是我被关进去之前打的,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有什么不能?这水再不干净,总比你身上的味儿好些。”
东方未明抽了下鼻子,“哪儿来的老鼠,掉酒缸里淹死了。”
傅剑寒只好伸了个懒腰,开始脱衣服洗刷自己。
东方未明舀了点水洗洗手,然后便冲向稻草堆,踢掉靴子,沉甸甸地仰躺下去。
他眼睛半睁半闭,看着那人俯身掬水,再直起来擦拭身体,四肢和背部线条优美地舒展着,像一张满弓。
他忽然觉得很得意,自己把自己用虎皮卷起来,缩成一个茧,脸埋在长毛里吃吃地笑。
自在逍遥、剑术通神的傅剑寒傅少侠,还不是得靠了小爷我,才能回老巢睡上个安稳觉。
不一会儿,淅沥沥的水声停了。
火折子的光也黯得几乎消失。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东方未明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凑近身边,连着裹在外面的虎皮一把搂进怀里。
他决定采取主动,自己从虎皮里蹭出来,一个懒驴打滚再接一招龙腾鱼跃,反身压到那人身上,还按着两肩不让他起来。
傅剑寒也老老实实地随他上下其手,被摸得痒了才发出几个笑出来的气音。
东方未明对他这样的坦然配合不是很满意,手指更加用力地捏着他胸口和腹部的肌肉,有时候又忍不住在触感极好的小臂和大腿上摩挲。
那种感觉就像玩猫一样,尽管知道肉垫下面藏着爪子,但揉起来却像没了骨头;很舒服,很安全。
傅剑寒胳膊终于动了,也没干别的,一伸手将他的发绳扯开,滑凉如水的长发顿时披了一肩。
东方未明晃了晃脑袋,似乎嫌弃碎发挡了眼睛,忍不住用手去拨。
他这么一抽手,立刻就被傅剑寒逮住机会翻了个身,解了腰带。
那腰带一松,裤子便往下滑,两瓣挺翘的臀肉也就落到了别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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