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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花洒被打开,江慕正在里面洗澡。
江慕洗完澡吹干了头发,拉开门,看见小姑娘窝在沙发上,明明已经很困了却仍撑着没有睡。
他把她从沙发里抱起来:“怎么还在等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先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她搂住他脖子,脸埋进他胸前。
他身上带着洗完澡后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可即使如此,她仍闻到了其中夹杂着的快被掩盖掉的酒味。
她抬头看他:“你喝酒了吗?”
“喝了点儿。”
他开始亲她,拉开她柔软的睡衣,手往里探。
“是司彬哥的践行酒吗?”
她说完被捏得喘了声,敏感地压住他的手,嗔怪看他:“疼。”
“疼才能让你记住,”
他在她唇上咬了咬,口里的薄荷味和酒味交杂着渡进她口里:“以后别再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喘着气说:“难道还没有和好吗?”
“他一天还喜欢你,”
江慕顺着她腰线往下亲,带了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就一天要小气。”
感觉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一路往下滑。
她不停战栗,手紧紧揪住被单。
他喝了酒,比以往更是肆无忌惮,彻底放下了罪恶感。
天快亮时她才抽抽噎噎着睡过去。
江慕的酒差不多已经醒了,把她拢进怀里,心疼地在她脸上亲了亲,抱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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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过去得慢,快三月底气温才开始回升。
江慕把这些年拿到的各方证据交上去后,顾琮旧案的审理一直在平稳有序地推进,最后查出当年与张贵进行了钱财交易的人其实是廖勇。
廖勇想往江正易身上泼脏水,这样就可以顺利往上升。
后来在阴差阳错下,被陷害的人成了顾琮。
顾琮死后,江正易受到打击,没有了进取心,廖勇后来的路才会一直畅通无阻。
案子有了最后定论,法官落锤,结束了长达十年的冤案,还了顾琮清白,给了谈媛一笔抚恤金。
从法院离开后,谈媛带着顾碎碎去墓地看望顾琮。
谈媛把判决书拿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念给顾琮听,念到最后声音开始哽咽。
她把喉咙里的不适咽下去,扭过头对顾碎碎说:“给你爸磕几个头。”
顾碎碎依言跪下去,对着父亲的墓碑磕了三个头。
从墓园回去的公交车上,谈媛把一张银行卡给了她:“里面有笔钱,你拿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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