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便可解。
太子第二天衣衫凌乱,肯定是和女子亲密接触了,可为何?
他百思不得其解。
包括陈之鹤,扬言自己和女子折腾了快一个晚上,结果眼睛都差点瞎了,现在能打能杀,就是见了女人硬不起来。
甭提多憋屈了。
柳烟钰拿着针灸包进来,魏太医眼前不由一亮,“太子妃所拿,是针炙所用之物吧?”
柳烟钰微微点了下头:“是的。”
魏太医:“是呀,还有针灸之方可用呢。”
皇宫里从来没有什么规定不可以用针灸医病,但因了诅咒之术是用针扎布娃娃,所以太医院从不提倡针灸之术。
太子这病拖延不得,皇上那里可以瞒一时,不可能瞒一世。
万一中间出个什么纰漏,后果不堪设想。
柳烟钰落落大方走至榻前,“殿下,我针灸技术尚可,允我一试吗?”
一堆针摆在面前,普通人吓得不敢试,她在仙草山就遇过几十例这样的病人,其实针灸可以治疗,但病患死活不敢,便只能做罢。
她可不想担上个“谋杀太子”
的罪名。
胥康盯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
的女子,神色冷冷的说道:“试!”
得到允准,柳烟钰便转过身,背对着胥康,将针灸包摊开在桌上,从中挑选待会儿要用的针,边挑选边说道:“烦请殿下脱衣躺好。”
胥康坐着没动,曾泽安和魏太医面面相觑。
他们俩个都没针灸过,不懂针灸之禁忌。
胥康冷冷扫视两人,那眼神像是要在他俩身上冰出俩窟窿。
曾泽安先反应过来,他用眼神示意下凝儿,轻轻拽着魏太医,几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柳烟钰挑了半天,将选好的银针放在一侧,取其中一支,转过身来,准备下针。
人转过来,她一下就怔在那里。
那光不溜秋的,是太子?
柳烟钰没见过这种场面。
胥康刚刚将衣服脱完,还未及躺下。
不着寸缕,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
宽肩窄臀,腰身精瘦,身上肌肤与女子的光滑娇软不同,看起来紧绷结实,柳烟钰立马想到了山间奔腾的野马与树林间肆虐的虎豹豺狼,无一不彰显力量与胆魄。
他垂眸坐着,双手一左一右放置在裸着的大腿上,从柳烟钰的角度,正好挡住了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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