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现在似乎十分气恼的样子,自己也不想被bào风雨的边角给扫到。
叹一口气,没有办法,就要送任之寒出去。
秋开雨却一手抓住了谢芳菲,面无表qíng地对任之寒说:“趁秋某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快走,不要以为秋某武功尽失就奈何不了你。
在这里秋某有得是将你杀死的办法。
”任之寒看着这个样子的秋开雨,再看一看yù言又止的谢芳菲,丝毫没有将秋开雨威胁的话放在心里。
只是不断地感叹,他们这两个人哪,还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摇头叹息地走出去了。
谢芳菲挣脱不开秋开雨的手,只得在后面大声地说:“之寒,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来这里找我好了。
”任之寒故意点头说:“知道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听得秋开雨的脸更yīn沉了,一把将谢芳菲拖了进去。
谢芳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秋开雨,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嚷嚷地说:“你一大早的gān什么呀你!
任之寒他怎么得罪你了,他跟你无怨无仇的,想杀的人也是南安王,又不是你。
你没有必要一大早的就赶人家走呀。
好歹他还救过我们呢。
你这个人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理喻……”就连谢芳菲她自己一时间也说不下去了,只得在桌子旁气闷地坐下来,不肯抬头看秋开雨一眼。
秋开雨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qíng,连话也不说一句,任由谢芳菲在一边大喊大叫。
反正他已经将碍手碍脚的任之寒给赶走了,也就不关心其他的事qíng。
递给谢芳菲一包用油纸包住的东西。
谢芳菲虽然正在生秋开雨一股无名的火气,看了他两眼,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触手热乎乎的,知道是早点,心里马上就舒服多了。
打开来看时,原来是一些十分jīng致的蟹huáng汤包。
皮薄得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ròu馅,热气腾腾的,显然是新鲜出炉的。
欣喜地说:“啊,我好久都没有吃这个了!
”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秋开雨,问,“开雨,你特意出去买的吗?”心里感动至极,没有想到秋开雨还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秋开雨没有回答谢芳菲这个他认为明显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只是说:“芳菲,你以后不要再和那个任之寒见面了。
他这个人不简单,跟着他危险。
”谢芳菲心里不敢说出来,他再怎么不简单,也没有你秋开雨危险复杂呀。
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当做没有听见,自顾自地吃着蟹huáng汤包,满嘴都是油。
秋开雨似乎在想什么事qíng,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难题正困扰着他。
等到回过神来,谢芳菲已经在擦嘴角了。
于是有些纳闷地问:“为什么不吃了?”谢芳菲一边擦手,一边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给你留的啊。
想什么呢,先吃了饭再说。
你没有听人说过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趁热赶紧先吃啦。
等一下味道就没有那么好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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