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辞掉的,叶寒酥自然不关心。
那都是旁人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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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暗了下去几分,暮风转凉。
衣服湿在腰间的位置,料子有些薄,这会儿液体透了进去,贴着肌肤,叶寒酥打了个寒噤。
江清浔注意到了,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替她披上:“酥酥,先进屋子里避会儿风吧?免得感冒。”
“嗯,听你的。”
她点头,身体泛着冷,也无意再对安娜故作刁难。
“我这就让人送衣服过来。”
江清浔温声道,揽住了她的肩,带她进屋。
Eddie搓搓胳膊,凑过来:“那我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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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前后进屋。
这时,天已经黑透,叶寒酥环绕了一圈,才意识到,他们约莫是最后进来的了。
宾客之间,觥筹交错,热闹不已。
和院子里的冷清,有些割裂。
“你二叔是哪个?”
她转头问江清浔。
“他不在这儿。”
闻言,江清浔找了一圈,才道。
想了想,又补充:“我这个二叔信佛,最是图清净,应该是闲烦,躲清闲去了。”
信佛、图清净?叶寒酥不以为然。
对于江祈年为什么出国这么多年,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当年江家那件事,闹的非常大,虽然江老爷子曾经刻意施压,但免不了有一些不怕死的,泄漏了风声。
‘江家二子内斗争权’
‘江大少车祸惨烈身亡’
‘江二少出国’
……
这些,都是当时报纸上火极一时的标题。
京都几个大家族,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内幕,叶家也不例外。
年幼时,她还偶然在书房偷听到过爷爷的电话:
“江家大少爷车祸,要说没有小儿子的手笔,我是不信的。”
“老江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痛心。
再者,手心手背都是肉,已经失去了一个,又怎么会忍心再把另一个也送上绝路?他只是不想再深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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