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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见夏寒枝垂眸含笑,一副雪靥似梨花般淡雅出尘,不禁腹下一热。
随即语气不耐地朝他挥了挥手,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夏寒枝起身告退,临了被夏桀叫住:“寒枝你已年满十九,已是适婚之年,是否已有中意的女子?”
却见夏寒枝眼神一冷,语气阴恻恻的:“皇兄说笑了,若是臣弟成了家,黄泉国师的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说罢,便径直走了出去。
当晚,夏桀前往惠泽殿看望太后,见儿子那副模样,太后已料到他要说些什么,却只叫珲春上茶。
“你竟叫了他来劝朕,朕该说什么?知子莫若母么?”
而太后垂着眼,波澜不惊地说:“哀家不管你对那静王有多深的执念,只要将夏家延续下去,无人管你的心在谁身上。
自古帝王多薄情,你可勘得破其中道理?”
夏桀冷冷道:“天下若有女子及得上他的容貌便也就罢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此间滋味,朕想母后并不懂。”
太后却悠然道:“哀家如何不懂,只是世上诸事有尽时,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皇儿,孰轻孰重,你自思量。”
夏桀闭了眼,将茶水饮尽:“朕会参加殿选,其余的,就劳烦母后了。”
太后松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便见夏桀起身,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寝宫。
珲春从一旁走出,为太后换上新茶,只道:“圣上心中只有分寸,太后何苦故意将那静王叫到他面前,刺激一番呢?”
太后摇了摇头,道:“他与先帝一模一样,心性薄凉,对看上的东西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却不知,帝王之爱,只会毁了一个人。
寒枝那孩子从小伶仃,哀家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与那孩子交往,不过是与那孩子的母妃同病相怜,暗中照拂。”
珲春替太后捏着肩,道:“太后慈爱,竟对那静王爷这般好。”
太后轻叹一口气:“倒不是对他好,只是不想后宫再出一个皇帝注定得不到的瑜妃,平白占了那份心罢了。”
静王府庭院中,叶吉正教新来的侍女修剪着花枝,只见名方从后院走来,一左一右扛着两袋东西。
“这又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的劳什子?”
叶吉道。
名方挑了挑眉,道:“沙包,之前的那俩又被我打坏了。”
叶吉摇了摇头道:“照你这么练下去,怕只会成了大力士。”
名方听了,道:“甭管是什么,只要增强武艺,能保王爷一世平安就够了。”
他们在屋外说着俏皮话,殊不知不远处的书房里,夏寒枝压低了声音,生怕给外面的人听见。
他被姬涟迟压在紫檀木桌上,双腿架在肩头,大好春色一览无余。
“你的属下真是忠心,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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