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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沉着脸,手指轻轻叩着紫檀木桌面,黄泉尧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他抬不起头来,冷汗浸湿了衣衫。
“就没有别的法子么?”
黄泉尧道:“若是当年卓玛藏尔姆还有后人,便不需要静王爷,可先帝命臣下了死手,却真真一个也不剩了。”
夏桀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爱卿倒说说,是何种法子?”
“臣也是当年阅览了卓玛藏尔姆神祠的壁画后,才知道其法。
昔年卓玛藏尔姆山上有一樽冰棺,无论如何也无法破坏,臣只得将其封印在卓玛藏尔姆废墟之下,”
黄泉尧道,“那冰棺虽不比神祠,却能将魂魄引附其中,再也无法逃离,亦入不了轮回。
所需要的,是一卓玛人自愿进入冰棺,承受那怨魂之气,数百年后,便可以将其净化。”
“自愿?他一直记着亡国之恨,怎可能自愿?”
只听黄泉尧语调波澜不惊,缓缓道:“圣上英明神武,自是有法子让静王爷自愿,这成与不成,只在圣上允与不允之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泉尧只觉得自己双腿跪到麻木,终于等到夏桀的应允。
“那便按爱卿说的法子去做吧。”
久违踏进飞霜殿,夏桀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偌大的寝宫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他的声音阴云密布,沉闷可怕:“找。”
步履蹒跚地穿过一堵堵宫墙,夏寒枝额角沁满了细汗。
他的手腕和脚腕全是枷锁留下的淤青与红痕,而那些看不见的内伤过了半月,也没好到哪去。
想那天黄昏,因为他在反抗中咬破了夏桀的舌头,就被强行灌下那南疆诡秘的“承欢夜游”
。
他强行撑了整整一天没有崩溃,但夏桀失了耐心,直接叫宫里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嫔妃宫女的侍官用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折磨了他一晚上。
在之后的事,他不想回忆,更不愿意回忆。
他不愿意承认那样如发情的动物般放荡求欢的人是自己,清醒时,夏寒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对于身体上的疼痛,他一向是可以忍耐的,但如此践踏他的尊严和意识,令夏寒枝无比羞愧憎恨。
而那之后,夏桀偿到了甜头,时不时用一些宫中器物来代替性器插他——理由只是夏桀从来不喜做前戏,而夏寒枝每次都会夹得他痛。
有时是随手拿起的竹简,偶尔也会用床前的蜡烛,好一点的时候,便是用那逼真的玉势一口气捅进去。
最后留在夏寒枝身体里的,是那一串蓝田暖玉珠,埋在深处,夏寒枝再难受,也无法将其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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