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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深深地看着他,想弄清楚他是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半晌,只听见夏桀沉声说:“难得她这么称心如意的。”
夏寒枝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皇兄一定要好好待她,莫叫她受了委屈。”
夏桀道:“她今日如此待你,你却替她说话?”
夏寒枝笑道:“既是皇兄喜欢的人,那臣弟便不能让皇兄为难,皇兄若是不高兴了,臣弟也难免不高兴。”
夏桀的眼睛亮了亮,语气似有急切:“为何?”
“皇兄待我如亲兄弟,臣弟更应当如此,兄友弟恭,和乐美满,岂不美哉?”
夏寒枝坦然道,“况且那叶娘娘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并未伤到臣弟半分,臣弟更不该因一点小事,伤了自家人的情分。”
夏桀闭了眼,朝夏寒枝挥了挥手,道:“罢了,朕乏了,你且回去歇息吧。”
“那臣弟便先告辞了。”
夏寒枝行了礼,离开了寝宫。
夏桀捂了额头,坐在案前许久未动。
随侍太监李显矮身上前,道:“可是要宣叶昭仪侍寝?”
只听夏桀不耐烦道:“朕今天不想看到她。”
“那……”
“距离最近的嫔妃是哪位?”
李显眼珠转了转,道:“是那昭容司空氏。”
翌日,众人便要去爬那琼觞岛伫立着的玉峰山。
那山多年前便在了,经历了几朝几代的修葺,早已布满了栈道亭台,站在山上俯瞰下去,琼觞岛美景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这爬山,讲究的便是一个“爬”
字。
宣武帝夏桀本就是骑在马上长大的皇帝,这点体力自不在话下。
除那体弱多病的刘昭容留在行宫,司空昭容与叶昭仪皆伴驾而行。
行至半山腰,叶昭仪便软了腰,嗲声道:“圣上,臣妾体力不支,怕是走也不动了。”
而夏桀心里还记恨着她昨天说夏寒枝的那番话,便不理会她,只道:“司空昭容较你清瘦许多,却是未曾抱怨。”
叶昭仪一跺脚,道:“圣上是嫌弃臣妾胖了?”
夏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叶昭仪一惊,忙闭了嘴。
她想不明白,从前恩恩爱爱,一直惯着她小性子的宣武帝,怎突然变得如此冷淡?
嫔妃穿的鞋本就不适合爬山,司空昭容嘴上不说,却已经脚下发麻。
多亏夏寒枝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扶了她,不然都不知摔了多少回了。
夏寒枝见司空昭容额角似有细汗,便低声道:“司空娘娘,要不我同皇兄说一声,准您回宫吧?”
司空娘娘摇了摇头,只是抿起嘴,不说话。
夏桀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这两人居然如此亲密地说着悄悄话,心下不快,便朗声道:“十三弟,上前来,同朕一块走。”
夏寒枝心下轻叹一口气,快步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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