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温汀滢每夜在尝试着缓解不适的办法时,易元简也在缓解着内心的抗拒。
他喜欢她的触碰在他身上温柔的蔓延,她手指和红唇下的亲密无间,使他的胸口燃着一团火,**激荡着近乎痛苦的叫嚣,灵魂在克服着把它当作罪恶。
是的,罪恶,罪恶的淫-欲。
母亲被这种罪恶所侵蚀,父皇十几年如一日的沉沦在这种罪恶,逍遥法外,被当作是皇权特有的霸道权利,易元简厌恶。
需要一些时间缓解,他们都有耐心,来日方长。
他们自在的相处,心照不宣。
这夜,温汀滢沐浴后发现月事在身,便不去他的房中,独自睡在自己客房的床上。
不曾想,易元简来了。
他漫不经心的躺在她身边,伸臂搂住她,把她搂放在身上,以她喜欢的趴着的姿势。
温汀滢顺从的枕在他胸膛,贴合的趴在他身上,心里阵阵泛暖的喜悦。
冷静下来,以免葵水浸染到他的衣裳,她轻轻的挪开,躺回他旁边。
易元简将她重新搂放在身上揽住,固定住她,低声道:“别误会,我没有改变主意。”
误会?温汀滢一诧,轻道:“嗯?”
“在溪边,我让你别再继续,是因为你……你看起来不舒服,似乎颇为不适。
我说的‘别再继续了’,仅指那一刻。”
易元简不希望她误会,尽管她当时说‘好’并停止了,但用晚膳时她若有所思的寡言少语,且她今夜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去找他,他等待的紧张,思来想去,或许她会错了意,就来找她了。
原来是他误会了,温汀滢轻柔的笑了笑。
今日傍晚在荒郊野岭的溪边歇息时,四周寂静,景色宜人,眼前的他孤澹清俊,她情不自禁,牵引他坐在溪边的大块岩石上,她跨坐在他腿上,亲吻着他,在天地间和他温存。
初次在白日,她不适的难耐状,被他清楚的全看在眼里,既然她觉得不舒服,何必再继续?
温汀滢体谅的轻道:“我没有误会,我明白你是在意我的感受,不希望我在不适中继续。”
易元简松了口气。
温汀滢轻柔的告诉道:“因为我月事在身,以免沾染在你的衣裳。”
易元简领会了,放松了臂弯,由着她自己决定以她能舒服自在的姿势,就像是在温存时,他完全任由着她自己掌控以她满意的程度。
温汀滢顺势从他身上翻开,睡在他旁边依偎着他,温顺而自在。
她接纳他仿佛被束缚住般的无动于衷,懂得他不苟言笑的性情寂然。
她觉得在他的表象之下,仿佛有个小小少年,孤单、彷徨、无以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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