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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沈顾、莫如卿、宇文扬已经全站起来了,外加一个宋霖。
贺琅扫了一眼,吩咐道:“沈顾、宋霖和我走,莫如卿和宇文扬留在这里警戒。
其他人……最好别来,子弹无眼,小心那鸟趁乱袭击人。”
那就真是啄到一个算一个了。
最终,急匆匆往外赶的就是贺琅这边三人,加上刚刚回来报信的村民,以及背着土枪的那个。
他们一路疾步快走,偶尔小跑,但不敢动静太大。
沿着小路绕过几个院子后,来到了一个小院。
小院开着门,带路的人直接把几人带了进去,还进了一栋三层的民居。
他们直接上了二楼,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人,听到动静就回过头来:“……这是谁?”
带路的村民道:“哎呀,帮忙打鸟的,你管那么多呢。
鸟呢?”
“慢了!
哎呀,那只鸟又飞走了!”
那人指了指窗户,好吧,这已经不能完全算一个窗户了。
它的玻璃门被扣死,然后从内侧钉了好几块木板,只留下一些不过几指宽的缝隙。
贺琅走过去从缝隙中看了看,发现这窗户外正对着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一棵大树。
想来那就是感染的鸟栖息的地方,而这里则是绝佳的观测点。
背土枪的村民问:“你确定?它又飞了?”
“确定确定,就是往北边飞了!”
今晚月光明亮,确实很容易看清这种异动。
贺琅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宋霖,然后道:“既然不在了,我们去就近看看。”
“不行!”
负责观测的村民紧张道,“它回来了怎么办!”
“那就刚好了。”
贺琅淡然回了一句,径直出了房间。
月光之下,微风吹过,树冠沙沙作响。
宋霖二话没说就往树上窜,贺琅一下没抓住他,只能无奈地在下面警戒。
这个熊孩子真的很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沈顾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们两眼,但他不会在这种场合质疑贺琅的决定,于是和贺琅分站两边盯着周遭。
不一会儿,宋霖的声音从树冠上传来。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一个?”
贺琅回道:“我有一百种抽你的方法,想听哪一个?”
宋霖于是道:“好吧,好消息是,我觉得这应该不是那只感染鸟的巢。”
贺琅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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