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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聆狐疑地看他:“笑什么?”
傅昕渝答非所问,浅笑:“球场好看吗?”
??他看了吗?
秋高气爽,天气太好了,叶聆燃起兴趣,心痒腿痒,兴冲冲:“要不下午去踢球?我灵魂七号位,你还没见识过吧。”
他跷起腿,目光迷一般地打量了会自己的右腿,伸手拍拍:“把你弟也带上,他开学了吗?”
傅昕渝说:“今天不去。”
“为什么?你等下有事?”
叶聆问得郁闷。
傅昕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叶聆不知怎么就懂了,心头一跳,脸上有些烧,这么久不见,不进行一下亲密行为不可能,那事虽然中途往后有点折磨,难熬,开始阶段的体验胜过一切性幻想,叶聆对这事一向想又怵,不是特别上头一点不在乎缓一下,脸上烦人的热度稍退,叶聆语气正常:“下午去吧,晚上休息,明天能晚起,后天才开学嘛。”
“那不喊你弟了,就我们去行吗?就玩一会。”
依然说服不了,一点说服不了,刚见面没多久,胸腔内又憋了一股气。
傅昕渝没被他说动,叶聆越吹越心动,极其特别想去。
车开回公寓,电梯上升,不得不进门,足球梦破灭,蓝天绿地皆为泡影,叶聆闯进卧室,气愤地一下趴在床上,谁喊都不起,状若死狗。
开门关门声,脚步声,叶聆闻到熟悉的淡香,使用抑制剂解剂,抑制剂的药效不会立即散失,半散不散的时候,没有顶风的不适,没有畏惧,傅昕渝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非常好闻,宁静舒适,他会强烈地想要靠近。
叶聆内心挣扎了一下,果断放弃装死,他不想浪费这短暂的相处时光。
傅昕渝坐在床边,叶聆凑过去,主动搂着他倒在床上,靠过去亲他。
半个多月不见,他身上属于傅昕渝的标记有些淡化,重新标记的过程梦回初次,痛到放空,有一刻叶聆眼前突然强烈地模糊了一瞬,他以为不自觉中涌出了泪,茫然地去摸,眼眶里什么都没有,他没哭,他痛到断片了。
标记完真实自闭,叶聆一句话不想说,身上出了很多汗,热汗冷汗,去清洗,提不起劲,没动几下手,让傅昕渝帮他,过程中不知怎么又开始了,从浴室到床上,这次叶聆配合了一点。
下午没去踢球,第二天也没去。
叶聆除了吃饭洗澡没怎么离开床,很不开心,消沉,又不是发情期有必要这样?又一次睡醒,精力有所恢复,叶聆找起终端,看到在傅昕渝那一侧的柜面上,不客气地压到他身上去拿,打开,接收通讯的模式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通讯里一排阳野的未接来电。
叶聆诧异:“你调我模式?”
傅昕渝:“喊不醒你。”
“……怪我?”
叶聆重新躺下,没挨着傅昕渝,悉悉索索动作一阵,左右上下地拉被子,裹紧自己,给阳野回电话。
“迎新?什么迎新?”
叶聆金鱼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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