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好想张口问她是不是这样!
是不是喝枸杞西洋参,是不是吃乌鸡阴jing党参!
可是,连声儿都出不了,只有大口大口的啜气。
她在摸他的命根子。
突然地面变得非常柔软,好想积了一寸厚的槐树花,郑井觉得自己深一脚浅一脚,每一步踩上去,地面上铺的槐树花海绵一样陷下去,吱吱吱响,脚抬起来,地面再慢慢弹回来,仿佛走在月球上,厚重的浮土。
心连着那命根子,就如同此,一深一浅,被她戏弄。
她把腿张得很开,开始把那硬硬的一挺往里塞,郑井挣扎着靠近去吻她的脸庞,她只顾着低头对准位置,只叫他挨住了她的发,
郑井抵着那发,想象着她在发髻里插一根中华2B铅笔,然后被他抽出,一瞬,盘起的头发散开来,像兰花一样绽放,然后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慢慢坠落,坠到尽头再在反作用力下悠然弹起,如落花一般。
“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闷哼,
她开始小声说话,稀里糊涂,
“轻款款,细抽挑;那管它,梅花猩红斑斑,玉液晶莹淘淘。
一霎儿风急,瞬间儿浪滔,玉腿扛上肩哟,螣蛇拂飞飙。
———喔唷,你是蛇,还是龙呀。
———”
她在逗你!
“什么疼,什么胀,一古脑儿全是个酥酥麻麻蚊虫叮来蚂蚱跳。
啊,哦哟哟,我那娘呀一声叫!
———”
妖精!
!
这绝对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
她一边哼哼,一边下面的小肉包包直吸直吸,黏水潺潺,流到了郑井的大腿侧,
“猛然周身一阵抖,——”
她真的一抖!
“一股子热浆冲开了小花窍,哦!
什么火辣辣浆糊又汩汩射进小花苞哇——”
她的声音也在抖,她的肉体也在抖,
有她这么荡的吗!
仿佛林木掩盖的火山,被玉璞遮挡的和氏璧原石,被冷库门封堵的肉林!
!
她光光的脚趾头纠缠着他的裤腿,脚丫一定雪白如玉,脚踝一定纤细不失丰满,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缠着他的裤腿,震颤地往下扯。
郑井只觉如同大梦三生!
身子骨儿软疲疲,六魂三魄昏渺渺———她在吸我的髓吗,她要了我的命吗———
郑井“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之时,衙内再次潮里浸淫,做神仙去鸟!
上半夜湿润,下半夜潮黏,当衙内混混荡荡胯下两囊子子孙孙混*,如盛大之圣母走出右边营帐中时,东方已经留白。
她该多累哇!
这做奸是个体力活,又一连两场,全是她主场,衙内的腿都是软滴!
不过,这女做主比男做主还是要稍微好点,这要上下两场是那两位折腾她———衙内估计都下不得床!
现在,她最想最想就是找个地方窝着,像小母鸡一样把尾巴折着,小鸡头缩着,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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