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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空白让人有着一种莫名的烦躁，张震转开话题，在这个城市中也算是混了十几年了，门路还是有的，张震问他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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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
化工？那是什么？张震脑子立即想到是油漆、涂料和汽油，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些和沈文华联系起来。
张震很诧异，他们念书的那个时候，最流行的就是电子，计算机什么的，他学化工？有着原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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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化学，"
沈文华看着张震的诧异，微微转头道，"
化学分成有机和无机。
化学是很有意思的学科，只要加入一点点溶剂，最普通的东西都会发生质的变化，很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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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有机？无机？听上去好像是有意思，但，同样的，并不讨好现在的时代，张震对化学仅仅记得水的分子了，现在饮料上都多数有?２?的标志，离开学校的日子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别的上哪儿还有记忆？费尽了脑细胞也想不出第二句跟他要谈的话题，不算短暂的冷场让人透着尴尬，张震有硬着头皮的味道找到一点点话题："
看沈毓多乖呀，怎么孩子他妈妈没有一起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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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国好几年了，我们上个月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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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震真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自己的乌鸦嘴，立即挽回道，"
你的英语很好的怎么也不出国呢？一定会当上个博士再归来为国家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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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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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华微笑了一下，在张震看来，沈文华的笑有点奇怪，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
你见过几个出了国会回来的？打工和旅游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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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张震对这种社会现象没有研究，仔细想想，好像听的到处是出国的人，至于回国的人确实听到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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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出国没有兴趣，对报效祖国更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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