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何出此言?”
“我成个亲还把自己弄病了……他们说这样的男人不行……”
荆鸿登时哭笑不得,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这个……不是殿下自身的缘故,殿下不必太过在意,补回来就好了。
”
夏渊继续腻腻歪歪:“我的手没力气。
”
荆鸿知道他这是七分假三分真,但还是不忍心放着他不管,拿勺子舀了喂过去:“来,殿下喝吧。
”
夏渊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药汤和大补汤都给喝了,喝完他才提起昨晚慡约的事:“荆鸿,你看我都这样了,昨晚的事你别怪我了吧。
”
荆鸿背过身收拾药碗汤碗:“昨晚?什么事?”
夏渊一怔:“就是我跟你说要……”
“殿下安心休息一会儿吧,臣就在这儿陪着您。
”荆鸿温和地打断他的话。
“……”夏渊心里堵得慌,荆鸿待他似乎一如从前,可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荆鸿不怪他吗?或者……荆鸿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昨晚压根没有等他?
夏渊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气哼哼地转过身睡觉。
荆鸿依言陪坐在一旁,等到夏渊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他才出了门。
朝阳宫的后院中,他见到了正在照料花草的聂咏姬。
聂咏姬初为人妇,发髻绾起,一身浅翠裙裳,衬得淡妆容颜恬静娇美。
“下官荆鸿,见过太子妃。
”
聂咏姬朝他温婉一笑:“久闻荆辅学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一表人才。
”
荆鸿道:“太子妃谬赞了。
殿下好福气,能娶到您这般兰心蕙质的女子,定会一心一意,沉醉其中,甚而不知今夕何夕了。
”
聂咏姬笑容略僵:“荆辅学这话什么意思,本宫不太明白。
”
“下官的意思是,也许皇上很快就能添个皇孙,坐享三世同堂的天伦之乐了,只不知到时太子殿下被合欢散掏空的身体能否支撑得住。
”
聂咏姬笑不出来了,她算到那个笨蛋太子看不出什么,却漏算了朝阳宫里还有这样么一个狠角色:“本宫与太子夫妻之间的事,似乎跟辅学大人无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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