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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皇上应知桑韵很喜欢孩子,你这般做他怎能不气。
"蓝阙阳的口吻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反正桑韵又没不让他进屋。
"蓝阙阳,朕今日一定要进桑韵的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修怪朕让你离京到外办差。
"刘淮烨落下狠话,我进不了桑韵的屋,你也别想进。
蓝阙阳一听冷了脸,过了会儿开口道:"皇上,桑韵难得生气,生了五天也差不多了,你再去和他陪陪不是,用用手段,不就行了?哪里还需我去劝。
"
刘淮烨一听觉得蓝阙阳说的再理,但想到这几日蓝阙阳日日在桑韵房里,他却孤单一人睡在冰冷的大床上,心中难免不舒服。
"哼,若桑韵还是不允,你得给我想法子。
"
"知道了。
"蓝阙阳不情愿地应到,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惹那人生气,想到这里,蓝阙阳不满地看了眼刘淮烨。
......
小声推门进去,对内室的太监们挥挥手,让他们退出去后刘淮烨悄悄走到正搂着孩子睡觉的人身旁。
有些愤愤地看着那个在白桑韵的臂弯间睡得沉沉的小人,刘淮烨伸手把小人拎了起来放到了床边的小床上。
脱去龙袍,放下床帐,刘淮烨上了床,慢慢掀开被子,解开白桑韵的衣襟,脱掉他的绸裤,在人将醒之际覆了上去。
"啊!
"惊醒的白桑韵正想叫人,就被人堵住了嘴,气愤不已的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刘淮烨单手制住了。
"桑韵,五天了,你还生我气么?我今后绝不再那么做了。
你若再不理我,我可要被烧死了。
"把自己早已硬起来的分身在白桑韵的腿上蹭蹭,刘淮烨哑着声在白桑韵的耳边道。
听到刘淮烨的话,再加上五天没让他进屋,白桑韵也不再气了。
"淮烨,这孩子今后就是我的孩子,你说过,我的孩子你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
"
"好好,桑韵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后,我一定疼他,那......"刘淮烨不怀好意地拉下白桑韵的亵裤,"现在可能满足我一下?"手随即摸上白桑韵略微抬头的分身。
"孩子呢?"白桑韵有些气息不稳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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