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珩急匆匆赶来,也有点渴了,直接就着她喝过的瓶口仰脖灌了半瓶水。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双唇碰过的地方。
明明两人都做过比亲吻更亲密的事了,但这一刹那,季清叙脑中还是嗡地一下,喉咙一痒,而后面颊微热地别开了视线。
孟向珩喝完水,在她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季清叙留意到他动作,又侧头看回他。
太久没见,她看得格外仔细。
男人没穿西装,只着一件单薄白衬衫,细看衬衣肩膀处似乎还洇着未干的汗意。
输液室冷气不是很足,孟向珩大概还觉得热,又摘下衬衣袖扣收入裤袋中,然后将袖子卷到了臂弯,也不讲究。
季清叙视线落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冷白肤色下微凸的青筋隐约可见。
她不自禁地,目光又顺着他手臂来到他的双手。
他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也不知是不是分开太久,她竟难以自抑地回味他这双手的妙处。
“在看什么?”
孟向珩察觉她眼神,疑惑问了一句。
季清叙心脏激颤一下,忙若无其事抬眼对上他视线:“没、没什么……”
怕被他发现端倪,她又岔开话题,“外面很热吧?”
每年八|九月份,江城都跟个火炉一样,差不多得十月下旬才能凉快下来。
孟向珩不答,只无声瞧她。
季清叙赶紧作无辜状。
可男人镜片后的深褐色双眸很快由疑惑转为洞悉,她顿时就有点绷不住,嘴角不受控地轻颤几下,耳廓迅速烫了起来。
季清叙心虚垂眼。
与此同时,男人了然的低笑声从耳畔传来。
季清叙顿时恼羞成怒,膝盖用力撞了一下边上他的腿。
孟向珩吃痛嘶声,揉了揉被她撞到的地方,又笑着去揉她后脑勺。
他没说话,季清叙也没说话,但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却在他大手一下一下地轻柔安抚中被捋顺抚平。
过了会,孟向珩才又温声问她:“怎么会突然过敏?”
季清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的冰淇淋里有开心果,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对开心果过敏过。
大概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累,免疫力变差了。”
孟向珩颔首,又去仔细观察她脸颊脖子上的红疹。
这会红疹已经退得差不多,只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他不放心,又小小地扯开她衬衣领子,去看里头皮肤的状况。
男人气息欺近,季清叙刚刚平息的心猿意马顿时又在身体里嘶鸣起来。
她下意识揪紧衣领,用气声谴责:“你疯啦!”
孟向珩一怔,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后,失笑出声:“我看一下你的疹子……公共场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季清叙一噎,脸颊顿时红透,有种自己心术不正还倒打他一耙的心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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