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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乔明瑜心好累，她本就不擅长说谎，这下更是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顾怜体贴地表示若是不方便回答，那就算了。
乔明瑜这才松了口气，立刻顺着台阶下去，结束了这个要命的话题。
顾怜换了个姿势，与乔明瑜贴得更近了，她闭上眼，困顿地说了一句晚安，然后就不动了。
乔明瑜感觉自己总算从水深火热之中出来了，她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默默往床里头挪了挪，距离顾怜远一点。
只是床上那个人的存在让她根本无心睡眠，睁着眼睛看着空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没睡着。
旁边的人睡得安稳，都不怎么动，乔明瑜想起自己的睡姿，觉得有些丢人。
冬日里，她常常睡着睡着就睡进顾怜的被窝了，和顾怜紧贴在一起，那会儿她只觉得这样睡暖和，后来冬天过去，她依然是这样，怕是习惯了。
果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好，根本意识不到哪里不对，也不会害羞尴尬。
乔明瑜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过了许久才堪堪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半梦半醒之间发现怀里有人，猛地睁眼，是顾怜。
顾怜还维持着昨晚的睡姿，但已经被她搂到怀里了，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像一对爱侣。
乔明瑜手足无措，想推开顾怜又怕闹醒她，但是不推开，她又觉得别扭。
纠结了半晌，还是什么都没做，而顾怜已经慢慢醒过来了。
“早。”
顾怜打了个哈欠，伸手搂住乔明瑜的脖子，在她脸颊蹭了蹭。
“......早。”
乔明瑜无话可说。
顾怜松开她起床，看上去很精神，昨晚一定睡得不错。
乔明瑜则恰恰相反，一看就没睡好。
“昨晚没睡好？”
顾怜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她下意识躲过去了。
顾怜也不在意：“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想到等下一起用膳会觉得尴尬，乔明瑜果断点头。
顾怜便不再打扰她，自己穿衣下床洗漱去了。
等乔明瑜做好心理准备起床之后，就见顾怜正拿着一个小玩意儿看着，一看就是小孩子喜欢的玩具。
“这是什么？”
“给我弟弟的。”
顾怜抿唇笑了笑，“家里来人叫我回去一趟，我便让竹香去给弟弟买了个小玩具。
我走了这么久，没玩具送他的话，那家伙肯定不搭理我。”
说起来她自从回京之后，就回了顾家一趟，还是为了把原身母亲的牌位接走。
顾子钧那会儿正在午睡，可惜了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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