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三个团长八个营长再次异口同声地回答。
“告诉战士们,这是我们的第一仗,必须打好,必须杀光所有能动的敌人,只要大家都发挥出平时训练时的水平,那眼前的敌人就是一盘小咸菜。”
戈辉咬牙切齿道。
“明白”
三个团长八个营长再次异口同声地回答。
“快去准备”
戈辉命令。
接着一团一千五百来人迅速运动到大路对面二百米外隐蔽,战士们互相用积雪把对方盖住,只在前面留一个小口往外看。
枪也暂时埋到雪里,枪机的位置早就用棉布包好了,不怕冻。
大路这边也是同样方式隐蔽的,戈辉被人用雪埋上了,前面只留下一个小口方便观察。
看着战士们训练有素的样子,戈辉心中踏实不少,这一关必须过,这是新兵向老兵过渡的第一步,戈辉在心中为战士们祈祷,我把你们带出来,就一定会一个不落的把你们都带回去。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还在继续下着,一点也没有停的意思,风好像也大了许多,卷着雪花横冲直撞,战士们隐藏的痕迹,很快就被大雪覆盖了,仿佛根本就没有几千人隐藏在积雪下面。
天亮时分,一队长长的马车队出现在从辽阳通往奉天的大路上,大路已经被积雪盖住了,这些人完全是凭着来往多次的经验在赶路。
骑兵在马上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只在眼睛的位置留了看路的小口。
每驾马车上有两名马车夫,也把自己裹成一个
雪似乎下得越来越大,感觉像要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但马车队没有停下,依然继续前行。
军火在奉天和辽阳之间运来运去的,纯属瞎折腾,到时候受累的还是当兵的,骑兵们在抱怨,马车夫们也在抱怨,估计在雪地里艰难前行的马儿们也在抱怨。
在中东铁路旅顺口——四平街——公主岭一线开通之前,军火的运输只能靠马车了。
忠义军也基本上被剿灭了,军火运输不用太担心被袭击了,所以这次运输量虽然大,但押运军火的骑兵人数却并不多,仅象征性的派了三百名骑兵。
戈辉终于看到马车队走进了他的视线,他被埋的位置正好在最左边,只要马车队进入他的视线,就说明马车队大部分已经进入他设的埋伏圈里了。
戈辉把埋在雪地里的枪拿出来,寒风很快把戈辉枪上的雪沫吹掉了。
他解下包在枪机上的棉布,然后将枪口缓慢地指向了行在最前面的骑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寒风肆虐中突然听得一声清脆的枪响,是水连珠步枪的声音。
行在最前面的一名俄军骑兵战士身体突然栽下马去。
紧接着密集的枪声从大路两侧响起,而且射击的精确度非常高,骑兵们成片的从马上栽下来,在马上冻了一路的骑兵们,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头做的一般,马车夫们也都从马车上像球一样滚下来,立即趴在雪地上还击。
可他们的目标还是太大了,由于穿的太多,动作慢得像受了重伤一样。
让禁卫军足足打完两个弹夹后,俄军才从混乱中反应过来,这时一千三百多人的运输队,已经伤亡近半了。
禁卫军这边就不一样了,只需要趴在雪地里不断的开枪就行了。
相比之下,禁卫军人数上的优势变得更加明显了。
初次参加战斗的新兵们,也通过这两个弹夹的射击时间让自己紧张的心渐渐地从容起来,射击精度也进一步的提高。
以多打少,己方占优势,新兵们更加没有心理障碍了。
从混乱中反应过来的俄军指挥官看到他们被包围了,对方的火力非常的猛,如果一直待在这里,等待他的就只有子弹。
他也听说过去年五月份,就是在这条路上,有一支运输队全军覆没。
他来这里是为了发财才来的,可不是来送死的,马车可以不要,但自己的小命不能丢在这里。
想到此,他做出了一个最不应该做出的决定,撤退,而不是就地反击。
他对骑兵们喊:“调转马头,我们冲出去。”
他又对马车夫们喊:“扔下马车,全不要了,我们撤退。”
听了指挥官的话,骑兵们开始调转马头,准备往外冲,趴在地上的马车夫们爬起来也向回跑,俄军的队形一时间再次变得混乱起来,这对袭击者来说又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是敌人自己送给禁卫军的。
禁卫军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子弹密集地射了过去,灾难发生了,成片的人从马上掉下来,跑在雪地上的马车夫们也成片的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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