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了,我一直爱着你啊!”
“你已经...嫁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我根本不爱他!
我只爱你!”
突然间,宗平向后退了两步,老老实实地说:“在此,我向你告个别吧。
我和若柔...以后打算好好过日子。”
“什么?”
安娜呆了。
“我妻子不喜欢住在这里,她觉得住着不舒服。”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低低一句,“忘了我吧,我已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他转身就想离开,安娜一下子傻了,冲动地拉住他胳臂,不相信地看着他,“我不相信你会对我说出这句话!”
“安娜。”
这个软弱的男人几乎无力抬起眼睛看她。
“你看着我,说你爱我!”
她执拗地看着他,“或直接说不爱我!”
戴宗平却眼含泪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依然是爱我的!”
她固执地说。
“我们有缘无分。”
她一把抱住他,抱住自己最爱的男人,想用体温和激情唤醒他,“你说爱我!
只要你愿意,我会为了你把一切都舍弃掉!”
“但我不能,真的。”
这个男人在真切地退却,“我有责任。”
安娜满脸是泪,还死命地拽着宗平的袖子,而袖子却在手中一寸一寸流失。
安娜在无声地嚎啕,自己的爱情被这个人给掏空了,而他却没有勇气为自己负责,他一走了之,让自己的爱情掉落在地上。
这个逃兵,在这个月光之夜,带着自己的心、自己八年的过去、自己的梦想逃走了。
而他说是为了责任。
第27章信笺
天空开始下雨。
安娜站在雨里,感觉过去,所有的爱与恨,都和着泪水,被雨水冲走了。
那晚,她一直僵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整个身子躲在柱子阴影后面,不知怎么安置自己的失意情绪。
内心恨不得,刚才当着他的面,一头撞死在墙上,一死百了算了。
她没想过戴宗山,自己不爱他,也不觉得他有多在意自己,他只不过随了他老家的风俗,或自己眉间稍有点像像安伊,他看自己,不过像看另一个人的影子罢了。
这么一想,更觉得日子索然无味,并不觉得欠他什么,两个不相爱的人,能哪里痛呢?
她回到阔大的客厅,缩在沙发上,颓废着,萎靡着,像自己的灵魂死掉了,只留一具行体如行尸走肉。
此后,安娜感冒了,发烧,很厉害。
她没被送去医院,有一个白人医生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细心地给她诊治。
安娜恍眼看着他眼熟,募然想起去年飞机失事时,在济南医院里,戴宗山从上海带去的那个医生。
白人医生仔细量了体温,看了舌苔、眼睛,听了胸诊,然后开了药,嘱咐多喝水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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