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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沈矜语气严肃,“你可知错?”
沈育:“……”
“临阵脱逃,此其一也。
夜不归宿,此其二也。”
宋均竖起两根手指。
“育哥儿,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晏然好奇得很。
“哎,”
穆济河搔搔后脑勺,“我说怎么昨天在解绫馆看到一个挺像沈育的背影。”
沈育马上道:“你又去解绫馆了?”
昨夜皇帝生辰,举城同乐,南军随同宫廷黄门使,挨家挨户派发喜钱,真金白银的,足够普通人家吃上半年油水。
东西市也热闹非凡,诸如陈玉堂、解绫馆这样的地方,更是张灯结彩,大搞宴席。
宋均:“不许打岔,老实交代!”
“陪睡去了。”
沈育果然老实交代。
“哎!”
穆济河大叫,“我就说解绫馆那人定是你了,邓飏还不信!
陪皇帝吃饭哪有陪姑娘吃饭香!”
沈育又马上反应道:“你还和邓飏一起去的?”
“态度端正点!”
宋均呵斥,继而转脸痛不欲生地对沈矜说,“先生,小师弟也到年纪了,做出这等寻花问柳的事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不周,要请家法,就请连弟子也一并罚了吧!”
沈育:“…………”
晏然羡慕地说:“育哥儿,做男人的滋味好么?唉,你看我这样儿的,有姑娘看得上么?”
沈育一宿没合眼,困得快站着睡去了,被七嘴八舌吵得头晕,怒道:“陪的太子睡觉,别瞎猜。”
堂上静默数息。
宋均:“先、先生,这断袖之癖那我确实是没想到啊……”
沈育扭头就走。
回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洗了把脸,恢复了些许精神。
院里一众人正围坐品尝昨夜沈矜带回的宫廷糕点。
漆木桌案上,插屏里是新折的几支桂花,清气满园。
沈育走去同席入座。
晏然冲他笑笑:“我们要回啦。”
木香藤的落叶飘在桌面,沈矜叹着气以袖拭去。
“这么快?”
沈育惊讶。
“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年纪大了,操持劳务多不方便,”
晏然也很遗憾,“不过能到望都城长长见识,我已很高兴了。
只盼望将来能把母亲也一起接到这座天下王城,有福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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