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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似笑非笑看我:“看来王爷对柳相,的确用情颇深。
”
不能不说,云毓的眼神,的确利得很。
我道:“深又如何?本王还不至于昏了头看不清形式,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长叹,“有时候,于谁有情于谁无情,可能就是命罢。
”
云毓慢慢点头,目光不知看向何处:“甚是,大约就是命了。
”他抬手,再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也跟着举杯,不知不觉,三四个酒壶就空了。
第四壶酒见底时,云毓起身从屋内取来第五壶,看来他今日早有准备,屋里备下了整整一坛。
再喝了几杯,我觉得头有点沉,摇手道:“罢了罢了,不能喝了,所谓借酒消愁越来越愁,还是到此为止吧。
”
云毓倚在栏边摇了摇酒壶:“等喝一千杯,喝到醉了,一千个愁正好就解了。
”
我道:“你这事歪理。
再说,就算本王思慕柳相不得,积下爱恨情仇。
你喝的也不比我含糊,难道被本王说中,胸中也有那纾之结?”
云毓抓着酒壶皱眉,定定地看我,忽而道:“既然酒不能解愁,王爷与臣换个方法如何?”
他抬手放下酒壶,倚在栏上向笑了笑:“不然,王爷和臣两个愁无可消之人,互纾解纾解?”
第23章
我道:“怎么纾解?”
云毓笑着看我:“王爷近日也不知是否因一心追随柳相,这样的话都听不明白。
”
我道:“的确不明白。
”
云毓看了我片刻,起身至我身边,再一瞬,我僵了。
本王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云毓话中的意思,平常时,也有过这种玩笑。
只不过玩笑而已。
但此次……
我昔日年少时,也曾像如今的启檀启礼般,常把骚包当风流,我记着我那时逛楼子,还曾写过一首平仄不通的微淫小诗:雾凝结樱桃,露重打芭蕉;月影沉碧水,芙蓉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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