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嘴上说着,心里却愁怎么跟喜宝说,那个醋包儿。
哪知喜宝听后,极真诚地对他说了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您又要当阿玛了!
正当弘历为她的豁达表示怀疑时,就听她小声念叨着,哼,我儿子最漂亮,我儿子最最好看,我儿子最最最帅,我儿子……
弘历真是爱死了她这个醋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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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醒来后,弘历开始着手调查下药之事,只是线索查到一叫月季的二等宫女身上时,她自缢了,线索因此断了,而这个叫月季的宫女虽不是她的随嫁丫鬟,却也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的老人,算是心腹了,要不也不能让她负责厨房那块。
在她的遗物中搜出几封信件,从信里得知,只因她的姐姐在小选前突感风寒,只能由她代替,可姐姐却在她进宫后的第二个月嫁给了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三个月前,她前未婚夫被人陷害入狱,上个月被放出,信里他未婚夫有提到说只待她出宫,便迎娶她做平妻。
找不到幕后主使者,弘历大怒,欲将她以谋害皇嗣、皇妃罪满门抄斩。
被喜宝拦下了,如今她已是腹背受敌,再不能造杀孽了,不过,却也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便将满门抄斩改为满门流放宁古塔。
也算是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不过幕后黑手没找到,心里总是悬着一根刺。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家能不能猜出那下药人是谁!
看很多小说,都说皇上为了女主将别的女人竖起来当把子,我深深地以为这个可信度很低。
后宫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从来都是宠妃当道,深以为进宫做妃子,一定要做妲己、褒姒、妹喜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本来咱进宫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带兴父母的,干嘛打着纯爱的旗帜,做那明面上不受宠的妃子,图啥啊,图皇上的英俊潇洒,图皇上的情深意切?还是图皇上一夜七次狼!
哦,有的文里,皇上为了庇护女主,一个月才去她房里住个两三回,甚至一两回,哦,天哪,女主到底图啥啊。
说什么笑到最后才是胜利的,深以为十几年的隐忍换来几年的享受,不划算,不划算!
60魏贵人
月季死了,线索断了,可关在承乾宫偏殿的宫人不能总关着,就这么放出来又让皇上觉得很憋屈,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不足以震慑人。
于是,舀出名单,打发了一批逐出了宫,发作了一批进了浣衣局、猫狗房当差,这次事件闹的很大,承乾宫这一下去了三分之一的宫人,当天负责膳食的几个宫女除了一个自缢的月季,其他几个都发配去了辛者库、冷宫当差,菊香也受了牵连。
殿内,她跪地冲着喜宝猛磕头,砰砰作响,“主子,菊香自知罪该万岁,可奴婢对主子的心日月可表,愿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起身猛地奔跑,欲撞墙,亏的一旁的清荷眼快手快地给拉住了。
因力道太大,两人均倒在了地上,待她心绪平缓一些后,喜宝说,“菊香,你是随本宫跟前伺候的老人,本宫自是信的过你,别说你,便是春儿、夏儿,本宫也是信的过的,只是让你们去冷宫当差是皇上的意思,便是本宫想替你们求情,也不能在这个当头上,你明白不?”
“主子,”
菊香哭着唤了声。
“如今本宫正在月子里,皇上以我不宜伤神劳心为由管这件事,若本宫这时候为你们求情,对你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只等这事风头一过,本宫便会跟皇上求情,招你们回来,”
“主子,只要主子还信的过奴婢,奴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死而无憾了,”
又是三个响头。
“没这么严重,只是要委屈你们一些时日了,”
“奴婢不委屈,”
额头磕的青紫一片,还有血色渗出,配着她清丽温婉的脸盘,倒有种雨中荷花的感觉,以往竟未曾仔细瞧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摸样不差,是几个大宫女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可因性子比梅香还沉闷,行事比梅香还低调,倒是几人里,最容易被忽略的一个。
这会儿瞧着,竟比那些新封的贵人还要耐看些。
喜宝怜美心起,让清荷将其扶起,吩咐道,“清荷,一会着人宣个太医来给菊香瞧瞧伤口,女儿家的,脸面还是最紧要的,莫要留了疤痕,将皇上前日里赏的酥痕露给菊香,”
菊香忙说,“主子,奴婢身贱又是待罪之身,酥痕露这等精贵之物自是没资格用的,这点伤儿随便上点药儿包扎一下,不用惊动太医了,”
“菊香,你在我身边伺候也有好几个年头了,本宫从未拿你们当过外人看,只要是本宫有的,你们需要的,只管拿去便是,莫要说那些身贱之话,”
叹了口气,“要说亏欠,也是本宫亏欠了你们,想你们跟着本宫一路走来,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是本宫带累了你,冷宫那边,你且先去了,最多一个月,本宫就会将你召回的,那边主事姑姑,本宫会让嬷嬷事先打点的,她定不会难为你的,”
抬头看向容嬷嬷,“嬷嬷,一会儿,你将那些被遣去辛者库、冷宫、浣衣局……的宫人都召集起来,就说,本宫先前说的话仍是算话的,只要她们没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本宫定会将她们重新召回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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