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直担心妹妹想不开呢!”
徐战淳的嗓子发堵,说了一句:“不是我会开导,而是她的老师!”
紫菱长媳妇哦了一声,把充满兴趣的眼神,聚到东方碧仁身上,点头赞道:“先生不仅能够授业,还能解感情上的惑啊!”
东方碧仁觉得莫名其妙,看向了薛浅芜。
她的眉眼挑着,正在传达一种意思,让他将计就计。
东方碧仁忖着是她捣鬼,笑着说道:“这是作为师者,应该尽到的本分!
徒儿她小,尚经不起感情波折,其实每一步路,路上那些挫折,都是让她更加强大的,并逐渐成长起来的,而不是逞意气,先放弃了生命!
她的人生之路太长,迈不过这个坎儿,就会永远受苦……”
东方碧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顺水推舟,只得模棱两可说了这一通大理论,口吻俨然是老夫子的模样。
薛浅芜配合着点头道:“老师为徒儿,实在操碎了心。
徒儿已经悟了。”
徐战淳苦涩道:“这位哥好福气,一定会珍惜妹妹的。”
紫菱长媳妇晕了,本来她才是这一切的主宰,怎么被排到了圈外,只能糊涂听起他们打哑谜来?
薛浅芜道:“嫂子,是这样的,战淳哥哥他已心有所属,或者是说他与我对不上眼。
婚姻的事勉强不得,我想回家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心情,也好更清醒些。”
紫菱长媳妇舒一口气,别用深味地道:“我还以为你和战淳闹矛盾了!
妹妹放心,你会再次进徐家的!
并且一住,可能就是永远!”
薛浅芜笑了笑,感激地看着紫菱长媳妇。
“战淳弟啊,妹妹就要走了,今天你要好好陪着她,多多了解一些,不然以后可没机会了啊!”
被薛浅芜用依赖的眼神看着,长嫂之情油然而生,紫菱媳妇语重心长对徐战淳道。
“只怕妹妹忙呢,不让我陪伴她……”
徐战淳的语气,竟有几分酸怨。
薛浅芜笑着道:“哥哥说哪里话!
只是出来这么多天,我一首诗都没背呢,回家又要被爹娘数落,重则责罚,所以吃过饭后,我要静心听老师讲课了,怕完不成任务!”
徐战淳看着东方碧仁,似在僵硬的对峙。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此时他们乃是情敌。
唯一错误的是,徐战淳多情了,被骗了,入圈套了。
所谓的喜欢他,不过是薛浅芜在消遣他。
整个白天,薛浅芜都跟在东方碧仁的屁股后,做出一副乖乖受教的小学生状。
东方碧仁还没讲过课呢,这时只得摇着折扇,摇头晃脑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薛浅芜低声打趣他道:“让你教书,你就教我情诗!
也不怕带坏了学生!”
“诗三百,思无邪,古人不余欺也,你这丫头休要胡说!”
东方碧仁看到那紫菱长媳妇,总是有意无意走近来听,板脸批评着薛浅芜。
等她远去之后,才回薛浅芜道:“我是在唱心声,向某一位窈窕丐女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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