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法师与皇上交谈甚欢,在顾昀之一行人要离开之时,天一法师叫住了徐纾言。
“见掌印眉眼郁沉,这本《洞真三元玉检经》诵读经书,可以帮助掌印避免劫难。”
天一法师手里拿着本经书,笑着递给徐纾言。
徐纾言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这本经书,没接。
他对这些本来就不信,再加上今天讲经的僧人又触了他的霉头,徐纾言更加不信这些鬼话了。
天一法师见徐纾言没接,也不恼,笑着道:“也可以为他人誊抄经书,只要掌印·心中怀有诚意,佛祖也会保佑掌印·心中所念之人。”
徐纾言神色微妙的变了变,再看向这本经书时,便不像方才那般神色冰冷。
他沉默半响,接过了天一法师手中的真经,道:“多谢天一法师。”
天一法师一手转着佛珠,一手放在胸前,道:“我佛渡有缘人。”
……
徐纾言手执毛笔,垂首看着案上的经书,一字一句的抄写着,眸色认真。
他这两日有时间就抄写经书,这回写的字倒是工整端正许多,没有半分潦草。
见徐霁回来,就忙放下手里的笔,抬眼看向他。
徐霁有些犹豫,道:
“这次还是没有见到乔都尉,昌敬侯府的小厮嘴巴严,问到主人家的事就闭口不言。
连着问了几个人都是如此,但是看他们的神色,想来乔都尉应是没事的。”
没有乔昭的消息,徐纾言期待的神色又委顿了下去。
毫无征兆的,乔昭就没了音信,怎么也联系不到。
不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挥散不去。
见昌敬侯府那边没有动静,徐纾言只能猜测乔昭应该没有大碍。
但具体发生了何事,他就一点也不知道。
见徐纾言郁郁寡欢,抿着唇不言不语。
徐霁不忍,道:“要不属下潜进去看看,属下远远看一眼乔都尉的身影就出来,绝不让她发现。”
徐霁觉得总在外面等着也不是事儿,而且掌印没了乔都尉的消息,日日神思不属,心情郁郁,连饭也吃不下几口。
夜里睡不好,总是醒,再过几天身子都给熬坏了。
日日下朝,都要走远路从昌敬侯府外经过,就是为了能够见乔都尉一眼,却又日日失望。
也就誊抄经书的时候能够安心片刻。
徐纾言摇头,也没心情抄经书了,将抄好的经书细心放好。
他敛着睫,怏怏道:“乔昭不喜欢别人擅闯昌敬侯府,她会生气的。”
“属下不让乔都尉知道,就远处看一眼,有消息就退出来。
或者找个轻功更好的暗卫,定然不会让侯府的侍卫察觉。”
徐霁又劝道,他实在费解,为何掌印面对乔都尉的事情就这般轴,半点不知道变通。
徐纾言还是摇头,拒绝道:“不行,乔昭不喜欢我这样做。”
想到之前徐纾生病,徐淮潜进昌敬侯府,被乔昭打得口吐鲜血。
后来乔昭神色认真的跟徐纾言说过,不希望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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