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涛大喊着伸手想要阻止。
有带小孩来的家长不约而同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们看到这么血腥暴力的画面。
随着手中铁管的落下,黑衣红发男嘴角上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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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在一点点靠近,可月樱的父亲还是一动不动,腰杆挺直,双手抱着胸,眼睛也不眨一下,淡定的微笑着,好像面临危险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喂!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躲开啊!
不要命了啊!”
有些善良的群众看不下去了,冒着得罪张文涛的风险,远远高声大喊,提醒他赶紧躲开。
不过月樱的父亲并没有趁此机会躲开,反倒让那些人以为他是被这情形给吓傻了,腿软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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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管越来越近,距离月樱父亲的脑袋只剩两厘米左右。
只要这一铁管砸下去,绝对头破血流,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受死吧!”
伴随着黑衣红发男的呐喊,群众不忍地偏过头,张文涛悲哀地闭上双眼,张文涛的老婆恶毒地笑着。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果不其然,一个惨叫声响了起来。
所有人抬眼望去,只见月樱的父亲还是站在原地上,不过之前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黑衣红发男却不见了。
“老大!”
黑衣红发男的其中一个手下最先找到他,此时他坐在两米外的地上,嘴角流着血。
“你没事吧老大?”
“哥你怎么样了?”
黑衣红发男的手下和张文涛老婆跑过去想要把他扶起,却被他一把推开,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没事,一时大意着了这个老不死的道而已。”
黑衣红发男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看到手上有血迹,他愤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接着转了一下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捡起地上的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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