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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的女子边笑边蹭上窗沿,极开心地将双脚荡在窗外,廊下的男子沉目静静站着,不知在想什么。
不久,一声轻笑落下,他启了启唇,却被女子笑声盖过,听不清说了什么。
红线笑眼望他,问:“你说什么?”
言烨亦勾唇睨她:“说你无闭月羞花之姿,无沉鱼落雁之貌。”
红线额角青筋一跳,狠“呸”
了他一声,立马翻身落进殿内,“啪”
的一声巨响,猛地合上窗户。
半晌,震动的窗户渐息,言烨回身轻笑,目光落进那丛花草。
随后,空气中若有似无落下极轻极淡的几字:
“尚可入眼。”
春雨停歇,凉风乍起。
夜半,相府。
“确定看清楚了?”
林相端坐在案后,正襟危坐,手边茶盖掀开,盏内的茶已凉透许久,他缓慢靠上椅背,不自觉握紧椅子扶手:“是何形容?”
下面跪着一名黑衣暗卫,他道:“太子身边确实跟有一名女子,如大人所言,红衣长裙,其腰间所佩,确为皇后赐给太子的那枚香玉。”
“果然!”
林相惊惧交加,手不自觉颤抖起来,“先前那殿内,果然不止本相与太子二人。”
“大人猜的不错,那女子……果不是常人。”
黑衣暗卫回忆红线的模样,不自觉生出恐惧,“自大人离开东宫,那女子便凭空现身,体态身形如常,但、但她面上竟空白罩着一层雾霭,就像、就像……就像是没有五官!”
说到最后,黑衣暗卫终于颤抖起来:“大人,太、太子殿下是否惹上……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
林相霎时一眼瞪向暗卫,目光凛冽危险,逼得暗卫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去。
“太子乃国之储君,尔等岂能妄加非议!”
林相语气骤然一沉,“今日之事若走漏半点风声,本相便将你拿去填那妖女之腹!”
暗卫一震:“属下不敢。”
这日,旭日东升,历经半月,言烨背上的伤好转,获得御医的准许,他当日便早早起床洗漱,整装准备去上朝,却意外得知林相称病告假多日,未定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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