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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抚两头失去控制的野兽?白桑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
回到宫里,没等那两人动手,他就先脱了衣裳。
等两人做了个彻底,心中的怒火发出一半之後,白桑韵强打精神地说:“若我一开始就说明身份,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
沈行之的文采你们今天也见识到了,之所以与他交谈,也是出於欣赏。
你们两个也就莫再计较了。
”
泄了火的两人享受著白桑韵身体的触感,可心中还是不平。
沈行之的那首词,分明就是思念桑韵!
想到沈行之在觊觎自己的桑韵,两人就想把沈行之除之而後快。
“淮烨、阙阳,我只想在宫里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和你们,还有孩子。
”
白桑韵开口,他的心一辈子都只会在他们两人身上,其他的事又何必在意。
“那个沈行之……你真的不在意?”两个醋桶依然不放心地问。
“你们想看我生气?”白桑韵拒绝再为这两人莫名的醋火耗费精力。
“……那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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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那天,白桑韵盛装出席,由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走出来。
沈行之来了,见到白桑韵他在磕头行礼後又是深深的一拜,这一拜,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其中就有对白桑韵的歉意,不过白桑韵并不知道。
席间,沈行之自若地应对,没有表现出一份的失态,对白桑韵,沈行之也没有投注太多的目光。
那一天,皇上和阙王已经向世人昭告了白桑韵的身份。
莫忆,只能在梦中追忆。
“沈行之,朕曾许诺,‘文对’中获胜之人可以向朕许一个愿。
”宴至中途,刘淮烨开口。
全场安静了下来,气氛达到高潮。
沈行之跪在地上抬头看去,这次,他看向了白桑韵。
“草民听闻国公极富才华,草民想与国公在草民的竹舍内畅谈一回,请皇上成全。
”此话一出,刘淮烨和蓝阙阳手里的杯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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