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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他肚子里不太多的诗词歌赋这会儿都和他一样严阵以待:“那我换一句。”
君洋来了兴致,把耳朵完全贴在听筒上:“换什么。”
“换个……”
严明信搜肠刮肚,懵懵懂懂,支吾了好半晌,“‘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您看行吗?”
话没说完,电话那端“吭哧”
笑了,笑个不停。
严明信并不知道“西窗烛”
是个什么东西。
小时候谁细究过这个呢?
这一说完他才发现,听起来像是卧室里的窗花之类。
他听说过接风洗尘的,听说过“过水门”
的,从未听闻久别重逢的谁与友人欢聚一堂,在卧室大床上坐下来剪窗花的。
他的心上一时渗出了汗,恨不得把手伸到胸口抹一把。
君洋只是低声地笑,未置可否,笑声像一个个小豆豆顺着网线跳了过来,在他耳膜上活蹦乱跳。
在医院时,有人给严明信剪了指甲,最近长出来了一小截,还没收拾。
稍一用力,就嵌进了掌心的肉里。
疼,也分散了注意力,赶走了他满脑子的夜雨和窗花。
他清了清嗓子,岔开令人了浮想联翩的话题,问了一句废话:“你那下雨了吗。”
“没有,天气好得很。”
君洋心情不错,悠哉地随口答道,忽而想起一事,收了笑意,“明天,就不要打这个电话了。”
1151上取出的模块已组装完毕,也许就在明天,他也将启程,重回大海。
第23章
舰员上岸一段时间后再登舰回岗时应进行体检,尤其是曾经离开港口的人员,交接1151前君洋又去了医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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