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坐视不管,任由顾楠落入个或许是死胡同的陷阱,便暂时没再参与游乐了,轻声问身?旁的小姑娘:“楠楠,明年有何计划安排?”
顾楠水汪汪的眼底尽是迷茫:“计划……安排?”
宣榕便道:“对呀。”
顾楠仍旧迟疑:“好像没有……郡主你是有吗?”
宣榕盘算了一下:“有。
元宵前引荐两波人双方对接,拜访邱明大师,去护国寺上香听讲。
元宵后看气候变化,风雪停的话去江南一趟,正月前要?把今年济慈堂的事务安排妥当……”
她从正月到腊月全都塞的满满当当,顾楠听呆了:“万一突然有事,那……”
宣榕无奈道:“那再调整呗。
你看今日晚宴,光位次排序都调整过不下十?轮,侍卫布防也是,昔大人起码排练了六次。
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了,楠楠,我可以?给你搭桥的。”
“……我想回钟南山。”
顾楠沉默很久,轻轻道,“当个教书?的女夫子,像我爹那样?。”
宣榕有点?惊讶:“很不错呀,有和别人提起过吗?”
顾楠放在膝上的手指微蜷。
皇后娘娘看她不顺眼,但不敢主动逼她走。
似是怕自己?走了,阿旻同她闹决裂——
说来奇怪,她父亲死后,阿旻和皇后的关系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僵硬状态。
在外?人面前,依旧母慈子孝,但只有母子相处时,阿旻未曾给过皇后任何好脸色。
而顾楠觉得?,她虽不是矛盾的起因,但仍旧处于矛盾的焦点?正中。
所以?,有次,她试探着和皇后提起想回钟南山,本以?为皇后会同意,但那个高傲女子只淡淡说了句“可笑”
。
接着又是强迫她学?规矩、看眼色、知礼仪。
顾楠咬了咬唇:“没有,郡主是第一个。”
宣榕笑眼微弯:“那可真荣幸。
我突然想起来了,娘亲最近又想在京开?家?新的学?堂,正愁人手不够,楠楠去跟着帮忙出谋划策一下?”
顾楠双眸一亮:“好!”
“好!
!
!
好文采!
!
!
好诗!
!
!”
与此同时,不远处群臣围坐的鹿鸣筵上,爆发出一阵喝彩,“庭芝这首七步成诗实属妙哉,以?龙凤开?篇,万兽结题,辅佐君臣之道,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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