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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喽,朝夕就是个小仙女!
”连波将朝夕搂在怀里,很好地保护着她。
常英又将她拉过来,问她:“那小仙女,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我长大了要嫁人。
”朝夕一脸天真,但是又很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常英乐了,逗她:“那你嫁给谁啊?”
朝夕将手一指,正指着连波:“就嫁给连波哥哥,我给她做媳妇儿。
”
“哦哟——”
院子里起哄了,黑皮和细毛拍着手,嘴巴都快笑歪。
连波脸皮薄,满脸通红,支吾着说:“小孩子说的话,你们也当真?”
只有樊疏桐没有笑,眯起眼睛,瞥着小仙人儿似的朝夕,嘀咕了句:“臭丫头,真是跟你妈一个德行……”
(3)
樊疏桐和陆蓁的jiāo恶,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陆蓁对樊疏桐没好脸色,樊疏桐对这个漂亮的后妈也不买账,两人很少当面吵,一直是冷战。
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至少表面应该保持平和,但就是这表面上的平和樊疏桐都做不到。
当然,陆蓁也做不到。
但与之截然不同的是,陆蓁对连波却非常和善,这跟连波知书达礼,又呵护朝夕有关,更重要的是连波很尊敬陆蓁,虽然以陆蓁的年龄还远不够做连波的后妈,可人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就让你一丈,连波一直把陆蓁当长辈样的尊敬,陆蓁当然也对这个仅小自己十来岁的“晚辈”关爱有加。
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谈生活谈理想,连波有什么不懂的事qíng也会请教陆蓁。
尤其是连波非常怀念自己已故的母亲更让陆蓁觉得这个孩子很善良,一个对父母都没感qíng的人,那跟禽shòu没有区别。
比如樊疏桐。
而陆蓁显然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夏天切西瓜,人人都有份,连门口站岗的警卫都有份,就是没樊疏桐的份。
过年上街买礼物,连照顾朝夕的阿姨都有份,樊疏桐的,想都别想。
甚至于,只要朝夕进了樊疏桐的房间,陆蓁就会bào跳如雷,不骂朝夕,骂阿姨,话往往说得很难听,无非是指桑骂槐。
陆蓁不知道,她这是给自己给朝夕种恶果,最后尝恶果的只能是她自己,还有朝夕。
樊疏桐是个极记恨的人,一点一滴他全记着呢。
比如收拾理发店的那个女人,他固执地认为那个女人利用他年少无知占了他便宜,于是借她男人之手狠狠收拾了她,不仅如此,还通过关系网让那女人连理发店都开不成,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搬到G市下面的县城去住了。
他一直没有动陆蓁,并不表示他怕她,或者是动不了她,而是他觉得时机未到。
樊疏桐一直在瞅时机收拾陆蓁。
机会终于来了!
有一天樊疏桐从外面晃悠回来,在军区门口看见武警盘问一个试图想进去的男子,本来他没有在意,结果听到那人说:“俺就是找一个叫陆蓁的,听说她是你们这儿一个首长的老婆,凭啥不让我进去?”
陆蓁?樊疏桐转过身,打量那男子。
只见那人一身蓝色中山装,戴副眼镜,长相很斯文,拎着一个黑色行李包,看样子就是从外地来的。
樊疏桐走过去,问他:“你找陆蓁?”
“是,是,我就找她。
”那男子见有人跟他搭讪,意识到这人可能认识陆蓁,像遇见了救星,“可这位解放军同志不让我进去,我大老远的来这多不容易啊,转了几趟火车,你看我的样子也不像坏人嘛,他说要什么介绍信……”
樊疏桐说:“军区是随便能进去的吗?军事重地,懂不懂?”说着又上下打量那男子,“你是陆蓁什么人?”
“哦,这个……”男子支吾起来,面露难色,“我不是她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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