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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在意那么香的花,也在意长得那么好看的公主。”
虽然他并不傻,但她却不想让他牵扯过多。
“不对,不是在意,是害怕。”
她想要嘻嘻哈哈蒙混过关,商繁胥却不允许:“兆衡,能让你害怕的,于我而言,就……”
豪言壮语的话他说着很有气势的样子,柳兆衡却懒得听他说完:“你别多管闲事啊!”
“兆衡……”
终究,她还是不信他,遇上了什么大事,也不会找他分担。
商繁胥对她笑了笑,念及她刚才吐血伤身,没有逼她太紧:“是我不该自寻烦恼,兆衡说的对。”
柳兆衡看他笑中带着委屈,可他委屈他的,她才懒得管,直接转身不理他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晚,睡得安稳的人并不多。
第二日,他们发现姬瑜的船还尾随在后,第三日也是,第四日仍然,直到第五日。
对方跟了这么久,这几日七重谜和虬人不可能不饮鲜血,那就意味着,在那船上就关有自己的族人。
柳兆衡这样想着,当下决定,入夜后再探一次对方的船。
这一整天下来,商繁胥都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但这种表现的本身就是不对劲。
自从她和自己从姬瑜的船上回来,接连几天她都偶尔会忧思出神,只有今天,她好像一直都很高兴。
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入夜后,从她屡次凝神眺望对方船的模样,商繁胥知道了。
是夜,用过晚饭,众人都在甲板上活动。
关虔和李高义又找商繁胥聊起了前几天他和柳兆衡过姬瑜船上去拜访的事,别有用心地夸他人才卓越,让公主殿下这几年下来都难以忘怀。
他们说笑时,还故意去看柳兆衡的反应。
犹记事发当天,柳兆衡回来后给出的反应很激烈,决计是在那船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这接着几天,无论关、李二人如何再煽风点火,柳兆衡都是一句不提,商繁胥自是比她老成,更加的探问不出情况。
所以,这连着几天,时不时提起当天的事,就成了关、李无所事事之余别样的乐趣。
这下他们又在问,本以为商繁胥还是会随口支出几句发话打发自己,可商繁胥这次却道:“是啊,的确发生了点事,让兆衡心里不痛快了。”
关虔目露精光,忙问:“是吗?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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