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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们的速度,一路赶回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路上他们一直走的官道,并未在地方上过度停留,基本上都是补给一下就继续出发了。
路途无聊,清欢骑着马追到了冬至身后,神秘兮兮的问道:“冬至,你说姑娘这次回来?后,为什么和殿下闹了那么大?一场脾气?啊。
我看?殿下对姑娘宠的很,实?在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庞大?的马车在前面行驶,冬至不远不近的跟着,道:“出了笼的鸟儿被?重新圈养,又怎么能?甘心习惯呢?”
若是她从来?没有机会回家走一趟,怕是也不会逆反这么一次了。
清欢似懂非懂的说:“你是说殿下是鸟笼子,南枝姑娘是鸟儿。”
冬至的脸瞬间僵硬了,勒紧缰绳留给她了一个马屁股。
清欢还要追上去?,却被?听雪拦住了:“冬至大?人去?忙了,你别跟去?捣乱。”
笼中鸟的双翅此刻被?反剪着禁锢在脑袋下面,身子也被?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而那鸟笼子一个用力,就将鸟儿那处最艳丽处的羽毛扯碎,笼口钳住那处粉红,一个用力就让鸟儿痛吟出声,身子也随之颤抖了两下。
被?鸟笼困住的鸟儿不经意的挣扎,渐渐的,自己一身的鲜亮的羽毛皆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被?鸟笼子用力收紧,留下了几条不规则的红痕。
除却最后一步,她的每一处都被?他像神秘的探索者一样,开?垦并留下了痕迹。
枝枝面色潮红,像刚喝醉酒一般,眼底带着还未消散的朦胧雾气?,可怜巴巴的被?他拢进怀里。
男人的衣物却还完整如初,甚至连褶皱都不存一处。
不知为何,枝枝就想起了一个词叫做衣冠禽兽。
在她“凶狠的”
目光中,男人的手指却不老实?,一路向下让枝枝猛的揪紧他的衣襟,合并双腿跪坐在男人身旁,嘤咛求饶,带着哭腔道:“殿下,我的月事还未走干净呢。”
傅景之凑在她耳旁,声音嘶哑压抑:“那枝枝是否知道,除却那处,还有的是伺候人的法子。”
枝枝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曾经被?面前的男人带着看?过一次画本子,自然是偶然瞟了一眼,看?到了有关这一幕的事。
但是真?让她实?践起来?,却好似无头苍蝇,纤细的指尖好奇的轻触了一下,听到男人的闷哼,又害怕的逃开?。
这时,他听到男人哑声道:“继续。”
平稳的官道上,马车却摇摇晃晃的,偶尔吱呀几声,惊飞了停留在上面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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