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身后跟着的司机便知道,陈适逢即便被她掌掴了个那么重的巴掌,可是夫妻依旧是夫妻。
姜秧穗病了几日,昨晚接到开颜的电话,她夜里就张罗了律师以及联系银行那里要取一个保险箱出来。
陈适逢这两天由着妻子发了好大一通火,她再忙匆匆地要出门。
陈适逢问她去哪里,姜秧穗不答。
他便不同意她出门。
姜秧穗冷漠极了,“那么便离婚吧。
我能离第一回,就不怕别人笑我第二回。”
陈这才没辙。
只知会了司机陪她去。
姜秧穗恨透他们一个个总想禁锢她的行径。
她干脆挑明了朝陈适逢,“你既然不想留住乘既,那么,我总要替自己的女儿留一条后路。”
陈适逢痛心疾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想留他。
是他一心为了开颜要和我割席,秧秧。”
“他说得没错。
他这样做也是对的。
别人的孩子总归是别人的,你压根就没想过待她好。
有了自己的女儿后,你的心就更狠了,你看到开颜只会想到老曲。”
“够了,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一个关于他的字。
秧秧,我待你还不够好嘛,啊!
还是你好了伤疤又忘了疼,嗯?就因为他死了,你又开始怜悯他了,他那些年怎么折磨你冷落你的,你又忘了!
死人真是大啊!”
“对,就是因为他死了。
死者就是大。
我能说,你就是不能!”
姜秧穗几乎断喝住陈适逢。
夫妻俩有一时是缄默的,四目相对。
良久,陈适逢只手捏住妻子的下巴,冷而乖张地告诉她,“这么多年,你是算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忽而,陈适逢丢开了手。
姜秧穗在他身后告诉他,“当初老曲留给我的,一应细项,我都要转到开颜名下去。”
原本这些她是要等到她死,遗嘱形式留给大女儿的。
现在老陈和周乘既闹成这样,姜秧穗最后一点活络的心都没了。
她彻彻底底心死了,盘不活的枯木,再强勉也难逢春了。
陈适逢理所当然,“你自己的东西自然你自己做主。
即便你拿我们的东西去给开颜,我也不会说什么。”
是的,他确实不会说。
但也确实没法平等地爱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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