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绵只好沿着他划好的道走,赶紧的喊道:“停!”
死太监的手却并未如约停顿,反倒不无恶意的隔着衣裳捏了一下,“怎么,你不喜欢?”
徐绵暗暗叫苦,以宋旸的手劲,那处必然得微微肿起了。
还好她不用承宠,否则这幅身体若让皇帝老儿瞧见,她哪还有一丝清白可言——唔,貌似她已经丢失了自己的清白,虽然两人尚未正式的行那兵戎相见之事,因他只用了手指。
但那一回的滋味已足以叫人销魂蚀骨了,徐绵虽不愿承认,但这种事向来食髓知味,她不敢保证自己第二次还能把持得住。
她害怕成瘾。
未免话题向更邪僻的地方发展,徐绵只好陪着笑道:“公公,您不是要我为您按摩肩背么?”
宋旸眼皮微抬,摆起架子道:“你现在肯了?”
死太监,给点阳光就灿烂!
徐绵趁机如一尾游鱼般从他怀中溜出去,笑吟吟的道:“您帮了我多回,我孝敬您自是应该的。”
一双细掌便落到了宋旸的衣领上。
宋旸的肌肉亦是相当僵硬的,徐绵原看他生着那样死白的一张脸,还以为他的肌体会和死猪肉一般松软,谁想却是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
想来他那样一天到晚在御前站着,也是相当费神费力罢。
徐绵心生同情,手上动作放舒缓了些,柔声问道:“公公,这般轻重可好?”
宋旸却不是会客气的人,不冷不热的道:“马马虎虎。”
真是给脸不要脸,徐绵心中气恼,使劲在他颈子上戳了一下,结果宋旸毫无反应,她自己的指尖反而怼得生疼。
莫非这便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真功夫?徐绵记得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过类似的描述。
但再厉害的武功也会有弱点,这类硬气功的弱点是……徐绵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他裤缝里瞟去,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处了。
不妨试一试好了。
徐绵心念微动,趁着宋旸阖目养神,便悄悄穿过他的胳膊,向那一处危险的地方探去。
宋旸及时捏起她的手腕,“做什么?”
徐绵连忙微笑,并找了个相当有说服力的理由,“公公……我给您松松筋骨。”
之前宋旸“伺候”
她时,用的就是这套说辞。
换了别人,徐绵未必肯这样主动,但今次,好奇心终于战胜了一切。
宋旸从鼻腔里轻哼一声,“不必了。”
他用力将徐绵的手甩开。
徐绵不无失望惋惜,原本还想看看这位俊公公在她百般调弄下嘤咛求饶的样子,谁知宋旸警惕得很,居然不肯让她尝试——没准是担心重演一次丢盔弃甲的经历吧,这对他冷酷的形象太不安全。
罢了,他一定要如此作态,是他自己没福。
徐绵只得将手缩回,重新落到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捶着。
按了半天,她自己都有些手酸,因道:“公公,咱们来试衣裳吧。”
她自己只着了一件杏子黄的肚兜,衬得怀中的寝衣愈发雪白干净。
宋旸的目光松松从那半痕雪脯上收回,终于点头,“好。”
徐绵着手替他除去身上的衣物,虽然不是第一次亲见宋旸的裸-体,但每次都免不了惊叹。
兴许是那身暗红袍服的修饰作用,平日里的宋旸总是瘦高身量,不近人情,给人以性冷淡的错觉;可当他露出那身腱子肉的时候,简直跟欲望化作了实体似的,汹汹奔袭而来。
徐绵按捺住视觉上的冲击感,尽可能以纯洁的眼光看待,但就算如此还是免不了落在宋旸的肢体上。
徐绵自己已算够白皙的,宋旸似乎比她还白上几个度,如石膏,如玉像,是一种不见天日的清洁冰冷的颜色。
可是他做的事却和个登徒浪子似的,想到前次的癫狂,徐绵不由得咬紧了嘴唇,鲜红的唇瓣上留下一排牙印。
宋旸还在那里赤条条的等着,徐绵及时醒过神来,忙将一件中衣比了比,披在他身上。
可惜这件的袖子短了点,穿上去露出两截光秃秃的胳膊,跟个滑稽的大孩子似的;另一件又太长了些,松松垂落地上,跟个唱戏的似的。
徐绵千挑万捡,总算选出一件略微合身点的,这才松了口气,“就是这个了。”
穿上崭新的衣裳,宋旸这个阴气沉沉的人仿佛也多出几分生气,看去不那么可恶——假如忽略那皱巴巴的领口与长短不一的袖管的话。
宋旸倒是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将几粒纽子合上,似乎这件就是他以后的家居寝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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